我的傷勢慢慢的好轉,我不知道,李沐子或是睽睽是用了什麼法子,讓我失去陰璽而不死,但我知道,隻要我還沒死,我就不能呆在這裏。
我天天在藍天白雲下守著十頭羊兩頭牛,打跑妄想接近我的男子,去溪水邊跟女人們一起洗衣服,努力的接近她們,雖然她們一開始都拿我當成敵人,但最終我還是和她們成為了朋友,因為她們跟以前的我一樣,幾乎沒有任何的心機。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父親和母親都很開心,他們對我警惕越來越小,他們憧憬著我能這麼過一輩子,哪怕是永遠都結婚,也總比死在大城市裏強。
我每天都享受著美好的生活,把快樂帶給為我操心的父母,一天的夜裏,我陪父親喝了很多的酒,也讓母親喝了幾杯,等他們睡熟,我背著包離開了。
我不知道走出去的路線,因為如果我打聽出去的路,父親就一定會找到我,所以我不需要按照路線走,這樣就沒人能夠找到我,如果我死在了這一座座的大山中,那這也許就是我的命。
最終我終於破衣爛衫的看到了公路,可惜我從山裏走出的時間是晚上,守著公路幾個小時都沒見一輛車,我伸著大拇指,舉著胳膊幾乎都要風化了,這十多天在大山裏流浪,累壞了也餓壞了,等我幾乎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一束燈光從遠處射了過來。
我趕緊跳到了公路中間,一輛吉普狂按喇叭,不情願的停在了我的麵前,一個染著黃發,戴著墨鏡,打著耳釘的男人打開車窗,小心的問道:“你是人是鬼?”
我罵道:“你丫的,鬼片看多了吧?快讓老娘上車。”然後我不等他答應,自己就開始狂拽車門,可惜這個膽小的男人早就把門都鎖死了,一陣陣眩暈的感覺襲擊我的大腦,男人的眼睛盯著我有些發直也有些不知所措,最終他還是打開了車門。
我上了車,就開始翻箱倒櫃的喝水吃東西,男人一邊奇怪的看著我,一邊慢慢的開車,不斷的問我:你到底是不是中國人?誰教你說中國話的?到底是人是鬼?怎麼穿成這樣?如果是鬼,是不是餓死鬼?
我啃著麵包根本懶得搭理他,等吃飽了直接睡覺,等我被人拍醒的時候,我已經在一個滿是篝火的村莊,四周都是男男女女,花花綠綠的圍坐在一起,看來這個是個旅遊的團隊,幾個男人摟著自己的女人來到我的身前,拉我的男人指著我,這娘們是我從剛才的公路上撿的,會說中國話,就是不怎麼愛理我。
眾人看著我的裝束,都奇怪的夠嗆,隨即臭罵拉我過來的男人:“小李子,你別她媽瞎扒了,是你的新女友吧?不是你騙我們有什麼意思嗎?來的時候肯定就已經藏在你車上了,你別想編個故事就應帶著哥幾個去爬那破山,沒勁啊~”
被叫小李子的男人,怒道:“我根本不認識她,你們看不見她都穿成什麼樣了,這她媽是原始人好嗎?是誰女朋友啊?”
“切~,這身行頭一看就是故意弄的,這妝畫的還真的挺逼真。”說著一個女人伸手摸了我臉一把,我皺起眉頭,在‘小李子’的胸膛打了一下,“討厭~,我就說你的辦法不靈,你非要我化成這個樣子,變態!”
說完對著剛才摸我臉的女人說道:“他好變態的,都沒給我帶別的衣服。姐姐,你能不能給我一件衣服啊,我這身露的地方太多了,要是我穿這身衣服,他就打我,嗚嗚……”
被稱為小李子的男人目瞪口呆的聽完我的控告,“你……,我……,”半天也沒說出什麼話來,我被好心的女人們拉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