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忍耐終於到極限,不想聽她胡說八道,他不由分說的一把將她扛起。
“喂,你要幹嘛,放開我。我不去醫院,我不去啊。”
“——”言佐不理會她的大喊大叫,抗著她就往辦公室外走去。)
顏汐被那個家夥帶走,再加上她的感冒不會那麼容易就好,休寧自然是坐立不安,在酒店房間裏來回的渡著步子。
啪嗒一聲,大門被打開了。
走進來正是被她的哭聲震撼到無奈去調查消息的艾格。
休寧看到他像是溺水的人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怎麼樣?”
“顏汐失蹤不到二十四個小時,警察不受理。”艾格無奈。
“那你出去這麼半天都做什麼?!”休寧和顏汐無理取鬧的本事一樣高超,這點上艾格一向明白,於是他也不解釋,表情訕訕的將一疊資料遞給到她麵前,“這是那個男人的資料,好好看完後再跟我說話。”
看著艾格遞過來的那一疊資料,休寧微微愣了愣,遲疑半響這才接過來。
隔了好久,看完了手上那些資料,她才沉著臉低聲呢喃:“這麼說,那個家夥是莫然名義上的哥哥?”
思緒已經飄遠,飄到多年前的自己無意中遇見的那個場景,好半天才轉頭去看艾格,沉聲道:“顏汐其實知道的吧?”
艾格聳聳肩,他不知道顏汐知不知道,卻明白顏汐不是多事的人。如果真的是休寧所說的那樣她才被那個男人帶走的話,也就不太像顏汐的作風了。
休寧很了解顏汐,從頭到腳的了解,因為了解所以不擔心她了。
——
早上八點,顏汐破天荒的自動清醒了。這一整個晚上,她睡的都很不安穩。因此,八點一到便自動清醒,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沉默。
為安梳洗完畢從客房走出來的時候看見的正是她坐在床頭沉默凝視不知明地方的樣子。
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他沒有看見任何值得關注的事物。搖搖腦袋,不解的問道:“你不上班嗎?”
顏汐回過神,嘀咕,“哦,要的。”
說完,麵無表情的下床去洗浴室。
為安莫名,卻也沒有多想,隻是忍不住多看了眼梳妝頭台上的鏡子裏倒影出來的那副油畫。
他瞬間恍悟,原來這個位置能看見床頭的畫?
簡單梳洗了自己,在樓下早餐店吃了早餐兩人便一同上了車。為安作為一個男人,他並沒有多計較顏汐這個病人,還是假裝著昨天之前的一切都沒發生的送她去了公司。
“你床頭的那幅畫,看起來很不錯。”突然,她說道。
打斷了車裏的一室寂靜。
為安抬眼瞥了眼後視鏡裏的她,眉頭一皺,不用詢問就知道這個女人說的什麼的畫。
“這和你沒有關係。”他不怎麼想說關於這畫的故事。
“哦。”顏汐沉吟,難得的欣然接受了這樣的口氣。然後就不再說話了。好像剛才的話題隻是突然而為。
為安奇怪的看她一眼,“你的身體好點了沒有?”
顏汐點點頭,一副不想搭理的樣子。
為安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恨恨瞪她一眼,“以後要多保重身體,不要隨便就拉著別人說要負責的話。”這話他說的咬牙切齒,大有詛咒她的意思。不過,做人還是要厚道,轉臉又問到:“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