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浪靜的日子總是不會那樣長久,西南聯軍主帥王無名和他手下的八位副城主已經沒有多少忍耐力可言了,他們迫不及待的在一個安寧的深夜吹響了戰爭的號角,準備打我軍一個措手不及。好在身處銀斷河前沿指揮所的一位將領立刻告知了我們這一消息,才不至於讓東北防衛集團軍的大多數士兵消失在溫柔的夢鄉之中。當然,回旋的警鍾在有責任感的人們思緒中一直都在發出聲響。一將功成萬骨枯,隻歎那戰火狼煙擋不住,這可真是讓正義者覺得悲傷。
在不言而喻的一種氛圍中,我軍幾乎是全麵出擊,打算與西南聯軍一較高低。我不確定這是否算得上棋逢對手,因為對方的實力表現得深不可測。在衝往主戰場的路程上,我倒是很想知道大家對於日本無賴派文學的代表人物太宰治是怎麼樣的一個看法。人間失格的一種表述含義是失去了做人的資格,但這也許隻不過是表麵上的一個膚淺觀點。究竟是什麼造成了太宰治的悲劇生活,我並不準備進行一個詳細的分析。太宰治那獨樹一幟的文學風格似乎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讓他在現實中做出了抨擊日本之神誌賀直哉的行為。清兵衛與葫蘆以及在城崎對我而言都應該是上流佳作,可太宰治卻不知為何對暗夜這個話題抓住不放。芥川龍之介也是特別的輝煌,畢竟做為弟子與夏目漱石也有得一拚,路人亦知羅生門並且陷入灰暗竹林中。然後黑澤明用電影的方式將某一種觀念又再次升華,取得了不凡成績,估計連希區柯克也無法多說什麼。於是太宰治對芥川獎幾乎視作皇冠,可主要評委川端康成卻潑了他一盆涼水。這實在是傷了他尊貴的自信,所以不惜與之針鋒相對。好在佐藤春夫對他表示了欣賞,讓這位驕子好受了一些,穀崎潤一郎不知作何感想。可三島由紀夫最後的天平似乎還是傾向於川端一邊,這或許是一個必然。
但是不論怎麼說,我也不想將自己劃入以上的任何一種文學風格中,因為這顯得有些機製化。我們與敵軍狹路相逢了,對方的第一副城主胡權改變了以往的一種打扮,不知為何此刻竟然一身暗色西服。在深夜的圍繞下似乎顯得有些隱約不見了,星月之光可以說微不足道。他右手持著一支衝鋒槍,左手握住一瓶統一冰紅茶,很是威風。我覺得不可理解,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他為何表現得如此的鎮定自若,好似此時正在進行選秀節目一樣。我與其他的幾位集團軍主要將領感到了幾分詫異,沒想到過了大約一分鍾之後,胡權忽然放聲大笑。還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對酒當歌,人生幾何。”這實在荒謬至極,因為他飲的不是任何一種酒,而是統一冰紅茶。正當我們困惑不已之時,胡權居然從坐騎上躍了下來,他樂不可支的跳起了一種類似於草原風格的舞蹈。主帥王無名和大將莫又輝、華連武等人此刻反而是一言不發並且麵無表情,任由這位胡副城主自在發揮。胡權此刻跳得是多麼的上勁呀,林山卻不欣賞這種風格,於是準備厲聲質問,但第一副司令方士立刻製止,因為他想看一看這個胡權究竟在耍什麼花招或者是陰謀詭計。誰知胡權不久後停下了他的動作,又從上衣口袋中取出了一片綠箭口香糖去掉紙後放入口中,還大聲說道:“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看來這個胡權還有那麼一絲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