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門處進入院子,就見裏麵有眾多的軍衛把手,而院子的中央,一群仆從打扮的人正聚集在一起,接受盤問。
勞康沒有停下,帶著韓舟徑直的進入到了屋裏,上了三樓後進入到了一間寬敞的臥室。
臥室的中央有一張大床,而床上則趟著三具衣衫不整的屍體,一男兩女,他們平躺在床上好似在熟睡,但脖子上觸目驚心的傷口以及那被鮮血染紅的被褥,讓現場看上去有些淒慘。
韓舟看了看床上的三人,眉毛挑了挑,不是因為血腥的場麵,而是因為床上躺著的不是兩人,而是三人!
好家夥,這城主的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呀!竟然有連個老婆,而且還不是分房睡的,看情況昨晚被殺之前還做過一番雲雨之事。
韓舟不由的有些羨慕並嫉妒。
勞康說道:“大人,這三人中間的那位就是沃以伯爵弗曼大人,身旁兩位是他的內人,因為目前還沒有凶手的線索,所以現場我未敢妄動。”
韓舟點了一下頭。
勞康繼續說:“城主大人的兩個公子在旁邊的兩間屋內,死狀相同,大人要不要過去看了看!”
韓舟搖頭說道:“不用了,凶手是有備而來,怕是很難在現場找到線索。”
說完後他看著三人脖子上的傷口陷入了沉思,那傷口很深,但並不像是被匕首或利劍所傷,因為傷口的開合很大,而且裏麵的骨頭都已經斷裂開來。
他問一旁的大木:“你能看出來點啥嗎?”
大木自從進入屋內就一直盯著三人的傷口看,而且看得入神,因而韓舟才會問他。
大木回過神來,笑著摸著頭說:“俺就是一個粗人,哪能看出什麼門道來。”
韓舟聞言,覺得他說的不像是真話,因為對方剛才看屍體的神色有些古怪,那模樣好似在詫異!
不過他不願意說韓舟也懶得追問,畢竟他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這弗曼城主到底怎麼死的他可不在乎。
回過身來他對勞康說道:“勞康統領,對於弗曼城主的死因我恐怕也是無能為力,不過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一下,這也是我來東臨城的目的!”
勞康聞言愣了愣,問:“不知大人要說的是何事?”
韓舟沒有回話,而是對著外麵喊道:“來人,把那流匪的統領帶上來。”
喊完之後,他才對勞康說:“雖然城主一家的死值得同情,但他曾犯下的罪行卻不能就此揭過,在來東臨城的路上我遇到了一群流匪正在禍害皇國的子民,並抓了一個自稱姐夫是東臨城城主的統領。”。
勞康聞言,麵色微微一變,皺著眉頭說到:“大人,不知您這一說是否有證據,或許這隻是那匪徒的妄語......”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屋外有人大聲喊道:“放開我,你們這群卑賤的下人,這裏是城主府,等我見了我姐夫,他不會繞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