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犰嘴巴動了動,但最終沒有說話。
其他人也是不由自主對視。
但我忍不住啊,這牲口剛還咄咄逼人來著。
來而不往非禮也。
我哼道,“那位姑娘起請聖獸以後,一身精氣神消耗殆盡,就是個黃口小兒提著菜刀都能殺了她!”
所以隻要能夠馭劍的,都有嫌疑。
方仲常嗬嗬笑道,“理是這個理,但我方仲常有人證物證啊。”
他取出一把金針,道,“眾所周知,我方仲常在洪水中受了劍煞腐蝕,為了全力應對藏書閣開放的挑戰,之前一直在動用金針導引與剔除體內煞氣。”
“我之所以帶著阿古,就是著他護法。這孩子是個有口皆碑的老實人,剛才我說得有點偏頗,他都耿直懟了回來。阿古,你說說,我方仲常所說可有半個字虛言?”
阿古不得不說老實話,“家主所說屬實,確實如此。”
所有人都在看慕容犰。
慕容犰冷笑道,“光看我幹嘛?”
他指著一對妖童嬛女,“你們是大先生的得意弟子,除了精通樂韻,更擅長影殺技,別說馭劍了,隻要你們取了女子的氣血,動用厭勝之法,來個劍戳小紙人,她就死翹翹了。”
兩個一尺小人也不惱,笑道,“是這樣沒錯但我們一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收集女子的氣血?所說小紙人的話,各位可以進來搜一搜。”
眾人也不客氣,颶風過境一樣翻了一遍,確實沒有那玩意。
一個小紙人要想毀掉,並且清除痕跡,太過簡單了。
慕容犰恨極了那麼多人針對他,又一指丁卯,“早些年,你還是個少年,在琅琊道讀書,顛顛的央求我師弟收你為徒,他是個浪蕩兒,四處遊走,因而定不下心來教徒弟,所以他沒有接受你的拜師禮,而是教了你一套遊劍法,其中就有一式穿針引線,是馭劍隔空殺人的,是也不是?”
丁卯隻好承認,“確實是。但晚輩如今舞弄雙斧,除了雙斧,別無銳器。”
他一攤手,“各位不信的話,都可以搜身和搜房間。”
然後大家又老實不客氣搜了一遍。
但藏一柄飛劍,在修士世界,和毀滅一個紙人,有什麼難度區別?
隻是心存僥幸,希望盡早結束這一出鬧劇罷了。
但即便帶有飛劍又如何?
出門在外,刀劍傍身,那是必然的。
當然,真帶了,隻怕他就直接坦言確實帶了。
慕容犰真的就像一個舉目皆敵的犰狳,像刺蝟,像仙人球,逮誰咬誰,又望向小樓,“你就自己說吧,會不會馭劍?”
小樓點頭,“確實我會,還耍得很溜。”
慕容犰沒好氣的道,“你居然這麼老實?”
小樓笑道,“門主,我的劍法本就是你教的,不溜的話,我怕你敲我板栗!何不坦言,告訴門主,小樓沒有丟你的人?”
眾人心中一凜。
誰曾想,這神秘兮兮的小樓竟然還是劍門門主的親傳弟子。
評論家可不是現代的評論家。
這裏的評論家做的是武榜秀榜的綜合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