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身,雙目噴火,麵目猙獰的盯著她,“我去你特麼的苦衷,肥皂劇看多了吧,咱常人一個,有什麼苦衷能讓你嚴辭拒絕自己男友,卻給一個校園小霸王脫褲子?”
怒火烈烈燃燒,湮滅了我的靈智,我直接衝過去,一把攥住她雙臂,逼視她,吼她,“你說,什麼苦衷能讓你這麼做?”
可為什麼呢,是酒意又上來了麼?
我視線又有點模糊起來,忽然覺得渾身失控似的在燃燒,難受得很,很想宣泄或者破壞一點什麼似的,手上的力道越發大了。
話說剛才茶水上來了,我倒是越喝越渴了,特麼的這是咋回事?
我癲狂的樣子嚇壞了李夢茹,她的眼淚刷的就下來了,帶著哭腔,楚楚可憐,“餅,你輕點,你弄疼我了……”
聽聽,這話曖昧的,再一看,眼前的人兒渾身顫抖,似乎暗示我可以任意蹂躪似的,我心中的邪火騰地冒起來了。
這會她衣服還是襤褸著,口子大開呢,我愈來愈狂躁難耐,徹底迷失了,一把撕了過去,身子也撲過去,野獸吞噬獵物一樣,要淹沒一切!
她還抵死掙紮呢,脫口而出,惶恐道,“不可以,結婚才……”
丫的還以為是昨日再現呢,你躺別人身下了居然還說得出來這樣的話?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大概她也意識到這句話的荒唐了,住了口,粉脖就溫軟卡在我脖子上,沒再動彈,似乎打算任我肆意妄為。
屋子裏隻有我越來越激越的粗喘聲,她很安靜,屈辱的眼淚在汩汩流淌,吧嗒吧嗒的滴在我的脖子上,流進我的背部……
是啊,為什麼我愣是覺得這淚水裏麵蘊含著即將被人欺淩的屈辱呢?
或許是因為安靜,或許是因為她的眼淚的灌澆,我在鑄下大錯之前,倏地清醒了一霎,忽然鬆開她,冷冷的盯著她,“你在茶裏給我下藥了?”
渾身還是灼灼的燃燒的,難受得厲害,迫切想著要發泄,這不是著了道是什麼?
“下藥?”
她莫名其妙,不過看著我通紅的眸子,她算是明白了,“你確實是喝了那種藥了,但不是我。”
她取過茶壺,自己自斟自飲,“看,這茶水沒問題呢!你應該是中了慢性藥,到了我這裏恰好發作了!”
其實知道不是她了,我腦回路也稍微清晰起來了,我進門時就開始燥熱了呢,看樣子確實吃的是慢性藥。
她若算計我,又何必掙紮?
但誰會給我下這藥呢?
一定是陸眉生日宴上的食物被作了手腳,最有可能的嫌疑人應該是張嘉豪那家夥,但我們那一桌都是泳館的人呢,所以是他買通了泳館某人?
“一定是張嘉豪!”
我咬牙切齒,一拳擊在牆上,“這張紈絝,居然陰老子,我饒不了他!”
“張紈絝?他不是說是你好友?”
一聽張嘉豪這個名字,李夢茹也不淡定了,顫聲道,“他說他和你關係挺好的啊!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