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紅彤彤的,居然也喝了不少,身上衣衫襤褸的,被拉扯開了幾個口子。
這會估摸著是驚嚇過度,她定神見是我,當即放開了嗓子,嚎啕大哭的撲進我的懷裏,環住我的脖子。
她渾身抽動顫抖,泣不成聲,“餅……幸…好有你………”
要說李夢茹以前也算個玲瓏剔透的女子了,可這會強敵環伺啊,不知道逃跑不說,還將我緊緊抱住,我敲腦門時力度不大,那幾個猥褻男一下緩過來了。
一個躺在我腳邊的家夥忽的抱住了我的腿部,叫囂著,“阿三,老久,任五,趕緊上啊,弄死這丫的,居然敢壞我們好事!”
所謂阿三,老久,任五,正掙紮著起身呢,真要一擁而上,我可抗不住,我急了,直接一把將李夢茹摁在一邊的位置上,啟動滅火器又開始掃射。
原來泡沫滅火器與防狼噴霧的效果有得一拚,我用得賊順手!
眼前簡直千裏冰封萬裏雪飄,那三個人被淹沒在白花花的泡沫世界裏,影兒都不見了。
抱著我腿部這家夥倒是鍥而不舍,繼續叫囂著,“快,我羈絆住他了,逃不了的……”
尼瑪,英明神武威風凜然的餅哥需要逃麼?
我勃然大怒,手中滅火器砸下,這家夥悶哼一聲,手上綿軟,漸漸鬆開了。
泡沫裏幾個家夥正好摸爬出來呢,一見這光景,嗖的又鑽了回去,我哪裏肯依,一個個揪出來,全然敲昏在地。
話說出了狀況,酒店安保都沒一個過來的,這和之前在樓上張嘉豪挑釁我時候如出一轍。
還說這裏是香橋郡最好的酒店呢,我都懷疑這裏藏汙納垢了。
我放下滅火器,拍拍手,看著一邊瑟縮不已的李夢茹,歎氣道,“還好吧,都什麼時候了,你大半夜不睡,在酒店蹦躂?”
李夢茹瞅了我一眼,小聲道,“不好,我腳葳了……”
我看了下,她的左腳腳跟紅腫一片,手上也因拉扯而被人捏得通紅,難怪之前她不跑,我一氣之下,又走過去給地上那幾位一人來了一腳。
我就知道遇到她便要晦氣,到底算我心軟,醉意闌珊的,還得背著她離開。
她住的出租屋,距離這裏不遠,不過七百米距離,但送到地方時,我直接累癱,動都懶得動了。
不知為何就覺得唇幹舌燥,渴得很。
李夢茹見我大概走不了啦,心裏歡生,一邊給我煮水泡茶,一邊給手和腳作簡單的消腫處理。
她很能幹,能說會道,入得廚房出得廳堂,像處理傷口紅腫這些都會,能將自己的生活過得有滋有味。
我瞅著她,愣是不明白了,這會怎麼看她怎麼像當初和我一起的精幹茹女子,哎,咋就和李旭那混球癡纏一塊去了?
她圖啥啊,就因為那混球家裏有幾個子?
可也不見得她圖到了什麼啊,最後也得到東都謀生計,我一看出租屋簡陋陳舊的,明顯日子過得怎麼看怎麼寒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