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拐著彎子說許超沒有教養,他們三人自然是能聽得出來的,許妍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道:“林深深,你說什麼?”
許妍才說完,梁兮也想說幾句,卻被許超攔住了,道:“林深深,米說話還真幽默!”
許超說她幽默,他還真是會說話,她現在頭疼得很,才沒有心思和他扯下去,幸好雲慕天此時過來了。雲慕天一走到這裏,她立馬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柔聲道:“慕天,我不舒服。”
她主動粘著他,讓他受寵若驚,他低頭看了她一眼,道:“怎麼了?”
“頭疼就對了,你帶我離開吧!”
她這話一出,他開心得很,立馬將她橫抱起來,道:“走,我帶你回家!”
雲慕天的這波操作,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梁兮,心有不甘,看著她們離去的身影,道:“一對狗男女,還真是做作!”
“梁兮,閉上你的嘴!”許超喝道。
被許超這麼一吼,梁兮有些委屈,扭頭就走開了。梁兮離去,許妍母子二人也當作這事沒有發生一樣,道:“媽,是她媽?”
“誰?”許妍有些心慌道。
“五年前,被埋在地底下的那個。”許超提醒她道。
許超這話說完,許妍臉色更難看了,道:“你瞎說什麼?人已經死了,她們隻是長得像而已!”
許妍說得那麼確定,可許超心裏清楚得很,即使兩個人長得再像,也不可能連聲音和說話的語氣,都如出一轍。他望著雲慕天和林深深穿過人群的身影,道:“我想要的,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許妍看著許超這模樣,知道他對林深深有想法,道:“許超,你瘋了?林深深這個女人,可不像你想的這麼簡單!”
“媽,我看上的東西,什麼時候失手過?五年前,她不從我,最後的下場是什麼?”
許超這話一出,許妍嚇出了一身冷汗,道:“許超,你兩年前把梁山逼到那個鬼地方,梁氏很多股東都對你有意見了,在家裏,你橫行霸道,欺負她就算了,雲慕天可不是好惹的,你給我安分點!”
許妍讓許超安分點,可許超不以為然,道:“雲慕天?我才不怕他,再說了,梁氏和雲天,遲早有一天要爭得頭破血流。”
梁兮從許妍母子身邊走開以後,便一個人坐到了角落裏,獨自喝著悶酒。安可心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道:“用別人的身份活著,讓你很痛苦吧?”
梁兮剛才臉上還滿是委屈,她一下子警惕了起來,道:“安可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五年時間,改變了很多事情,卻改變不了,你骨子裏的賤!”安可心笑道。
“安可心,你不要再胡言亂語了,我受夠你了,從林深深出現以後,你就一直為難我,我們和以前一樣,裝作不認識,相安無事,不好嗎?”
“偷來的東西,你覺得能用多久?”
安可心說完,冷笑了一下,就離開座位。安可心離開以後,梁兮咬緊了嘴唇,把杯子往地下一砸,便離開了名媛會。
梁兮走到地下停車場時,見林深深在雲慕天車上,兩人開著車窗,她看得很清楚,林深深依偎在雲慕天的懷裏,雲慕天一副極其疼愛的模樣,幫她揉著頭。
梁兮越看越是痛心,她愛雲慕天呀,本來接著梁氏千金的身份,和雲慕天談婚論嫁,本以為能脫離梁家這苦海,誰知道一個林深深就把這一切打亂了。
她不甘心,她恨透林深深,恨透了許妍和許超,恨透了梁家,她攥緊了拳頭,喃喃道:“林深深,我不會讓你得到雲慕天的!”
她話才說完,就見雲慕天將車窗關上了,看樣子是要帶著林深深離開了,她立馬也上了車,跟在雲慕天車子後麵。她一路跟著他們,直到跟到了林深深住的小區,還看了他們按的樓層,才開車離開。
她剛回到梁家,就見許超在她房裏,道:“妹妹呀,你這是去偷漢子了嗎?這麼晚才回來?”
“許超,你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喲,在雲慕天那裏受了氣,你就往我身上撒,你夠有本事得呀!”
許超說完,眼睛往她身上沒有被衣服遮住的地方瞄,她自然知道許超這個混蛋,又想欺負她了,道:“許超,你要再敢碰我,我就告訴爸爸,你對我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