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吞噬了黑暗照向屋內。我慢慢的睜開酸痛眼睛。回想著這幾天的修行。
幾周來我一邊養傷,師父一邊教我一些實用的招式。
所謂的修行無非是拖塊石頭滿山跑那是常事,師父總鼓勵我說我的悟性比別人訓練基礎有助於提升。
可師父也沒少坑我,經常引誘我甚至把我推下他提前挖好的陷阱說是學會在危機時從容不迫想出辦法以及——耐打。
和冬欞關係也緩和了不少,至少不在瞪我了。
前幾天師父突然問起過我的年齡,十七歲我這樣達到,哦這樣啊,冬欞才十六。
除了發現冬欞比我年齡小的時候那能讓人窒息的眼神除外她還蠻好的。
木門被輕聲拉開,思緒被拉回了回來,冬欞站在門外,探出頭來看我醒來也沒多說什麼便徑直走向屋外。
整理好房間之後披著外套,也向屋外走去。
師父坐在椅子上悠閑喝著茶,冬欞在一旁,手裏捧著一隻白色的貓,那隻貓很聽話在她手裏一動不動,顯得很乖。
師父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這時我想起前幾周答應他要學斬鬼的。而這幾天隻學會了怎麼挨打。
師父一邊喝著茶一邊和我講以後的修煉。
我聽的半懵半懂,隻在一旁點著頭。
師父搖了搖茶杯緩緩的說到:該教你些真本事了。
先教你躲,免得打不過還跑不了。
說著師父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站起來伸了伸懶腰,順手撿起一旁的木棍拿在手裏轉了一圈然後緩緩的說到:我拿木棍打你,你隻要躲過一次就可以了。
我心想這有什麼難的,隨後把身上的外套放到椅子上。
還沒回頭一棍子向我抽來,我沒躲過去硬生生的接下這一棒。
我感覺到在打向我的一瞬間明顯收了力但臉上還火辣辣的。
我還沒說話就見師父笑了一聲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鬼會等你準備好在來進攻嗎?
我被問的啞口無言,隻好揉了揉臉準備迎戰。
正當我揉臉的視野盲區,師父一個箭步衝到我身邊,棍子橫掃過來。
在一個坑裏栽了就不能再掉下去一次。
我一個下蹲躲過了襲來的木棍,正以為躲過去的時候,木棍橫掃到一半的時候轉變方向,向下劈去,我頭又挨一棍子。
我一手捂著頭,一邊向後退去。
剛剛後退幾米就看見師父把木棍像長矛一樣擲了過來。
自己並沒有慌張而是一個測翻躲過木棍。
在自己剛剛站起還沒站穩的時候我意識到了?一個錯誤。
擲來的木棍可能是吸引我注意力的。那麼師父在哪。
我猛的起身,果然師父出現在我身邊朝我肚子狠狠的來了一拳。
那一拳並不疼,在出拳的瞬間化拳為掌,一掌把我拍飛出去好幾米。
我捂著肚子,不止的咳嗽,但訓練似乎並沒有因此而終止。
我仔細分析著師父對我的攻勢都是在我躲避之後更改了攻擊方向,隻要拉開一定距離就不會這麼被動。
咳嗽緩和不少,抬頭一看,前麵空無一物。
冬欞站在椅子旁,我的眼睛做到了以前從沒有過的敏感,發現了她細微的表情。
正當此時,突然有人在我身後說:永遠不要把自己的身後讓給敵人。
我猛然一顫,身體做出了比平時快出幾倍的反應速度
我一個下蹲加橫掃,結果發現掃了個空。
抬頭一看,師父從高處用腿向下劈來。
我用胳膊進行格擋,但師父並沒有進攻,而是直接蹲在地上向我腿來了一個橫掃。
我被絆倒在地,刺眼的太陽照向了我。
還沒結束,話音未落,師父抬起腿向我肚子劈了下來。
我猛的向他的反方向翻滾過去,也不管吃不吃土了,光是這樣訓練遲早要把我整死。
我覺得我這樣很好笑,以至於一旁的冬欞都看不下去了。
冬欞把住了我的翻滾的我,對冬懿說到:師父可以了,在這樣他的傷口會裂開的。
師父看了看我狼狽的樣子,無奈的說到:那下午你照顧他吧,我下山做事。
話音未落隻見師父在我眼前憑空消失。
其實這幾天師父給我展示很多厲害的招式,當我詢問他是這麼辦到的師父隻是笑了笑說:像這樣的你還要學個幾年。
師父永遠是這麼愛笑。
我帶著傷和一身土搖搖晃晃的走向河邊。
河水倒影出滿臉是土的我,顯得十分狼狽。
深吸一口氣,把臉紮在河水裏,清涼的河水使我昏昏沉沉的意識變得逐漸清晰,也衝走我臉上的沙土。
我看了看渾身是土的衣服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又被打了一天。
這時我突然感覺有人走了過來,可能是被師父打的有時候就會十分敏感。
回過頭發現是冬欞抱著衣服向我走來。
我看了看她手上的衣服,故意抬高語氣說到:喲~
冬欞愣了一下,然後結結巴巴的說:要....要不是師父我才..才懶得管你!
冬欞一氣之下把衣服扔到一旁的石頭上轉身跑走了。
我說錯什麼了嗎?
換上幹淨的衣服整個人都清爽很多,隨手抓住髒的衣服去河裏衝個了衝起身便往回返。
哼著小曲唱著歌,師父還要幾天才能回來,終於不用挨打了。
慢慢悠悠的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