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老爺喊您。”一個仆人說道。
“知道了,帶路吧。”
仆人緩緩地朝內院走去,水懷天跟了上去,隻見仆人走進一間開著門的樓閣,那人尊敬的朝水懷天說:“老爺讓你等著。”
水懷天跨步走進樓閣,尋了張椅子坐下,吩咐道:“你幹你的事去吧,不用待在這裏。”
“是。”仆人低頭離去。
太陽落下,依舊沒見其他人進來。水懷天暗地思量:這小仆是老爺的貼身仆人,叫做小王。按道理不應該騙我。可是過了那麼久,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出現?
水懷天雖然是水家的少主,但對於他父親的命令,無不聽從的。水雄義是說一不二,更是憑借自己的膽識和謀略創下了偌大的家業。雖然不過是四十多歲。但卻因年少之時因生意奔波,此時已躺在病床子上。
父親此時已是病危,為何叫仆人將我喚至此處?是有意為之還是有人假傳父親命令。
水懷天不得而知,“算了,還是再等一會吧,可能是父親有意為之呢?”
水懷天從小就被他父親營嚴格管教。稍做錯事就要受罰,平時還時常對他進行各種的考驗,要是沒有通過又是一頓毒打。對自己兒子真是恨鐵不成鋼。可是水懷天呢總是跟他父親對著幹,手裏時時不忘提著一節短笛,看上去極像公子哥,可是他又不願與人打鬧,除了與他十分親近的人。就在前幾日父親病倒了,水懷天也還算有良心,天天待在府裏,沒事就看望一下。
門外又有急促的腳步聲,水懷天待在屋裏已不是聽到一回了,但他依舊按捺住好奇心。他端起茶壺,給自己衝了一杯,抿了一口。
突然一人急忙的衝入屋中,水懷天對他的身影再熟悉不過了,他便是水府的管家,父親的親信。各個方麵的事,父親都經常向他詢問意見。
“不好了,不好了,少爺快走。”李管家火急火燎的說道。
“發生什麼事啦?”水懷天一臉茫然。
李管家端起桌上的茶壺,往自己嘴裏灌了一口。立馬拉起水懷天的手就往外走,“情況緊急,邊走邊說吧。”
對於李管家水懷天還是十分信任的,二話不說就跟著他走了出去。李管家拉著水懷天的手神神秘秘地走著,生怕被人發現似的,但方向自始至終都是西北方。水懷天知道那個方向是馬廄。
不過幾分鍾就來到了馬廄,即使水懷天十分信任李管家,還耐不住好奇心詢問道:“到底怎麼了?你帶我來馬廄這裏幹嘛?”
“少爺,快上馬。”管家催促的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不說我是不會走的。”
“有人要殺你,老爺剛剛去世。”
李管家從懷中拿出一個金黃色的袋子,遞到水懷天的手上:“對了,這是老爺臨終前讓我交給你的。”
水懷天握在手裏摸了摸,這是是爹的貼身袋子。沒有更多的詢問,直接跳上了馬去。那袋子不是別的東西,正是父親的乾坤袋,用來存放貴重用品的,且便於攜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