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雖然現在知道了費雨晴的身份,可是她的眼神沒有絲毫波瀾。
“我潑你酒?”顧輕像是聽到了什麼害怕的事情,往後退了一步抱住胸說道:“你別胡說八道,那酒明明是你閨蜜潑的。”
“笑話!”費雨晴嗤笑一聲:“她們有這個必要嗎?”
費雨晴的身份放到這裏麵也算是惹人注目的,自她一進場開始,就有不下五十人同時關注她。此刻自然是有人發現費雨晴不僅換了衣服,就連頭發都有些淩亂。
雖然事情發生的時候場上有很多人,但是潑酒的那一幕卻是被她的人擋的死死的,半點兒都沒看見。等到那個人力屏風散開時,眾人隻看見費雨晴被人護著離開。
真真假假分不清,然而在場的人卻幾乎都相信費雨晴說的,紛紛站在她那邊幫她說話。
至於是真的相信她的話還是相信她背後的勢力,那就不知道了。
費雨晴也不需要知道這些,她隻知道,今天,這個女人一定吃不了兜著走。還有她旁邊的那個男人……
費雨晴眼裏的占有欲讓顧輕看的很不舒服,兩世為人,她唯一沒有變化的就是別人讓她不舒服一下子,她就要讓別人不舒服一輩子!
心底的戰鬥欲被點燃,顧輕眼裏的戰火熊熊燃燒,對著費雨晴開火道:“你怎麼知道她們沒必要,指不定人家已經等著這個機會等了很久了。我看你這尖酸刻薄的樣子就知道你沒幾個朋友,如果不相信,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好!我倒要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費雨晴瞪眼,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眾人,最後落在夜寒山臉上,眼裏閃過一絲勢在必得,最後看著顧輕說道:“賭就賭,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
“你憑什麼跟我講條件。我是在幫你進一步的認清自我,沒找你收費就不錯了,你還要跟我講條件?腦子瓦特了四不四的呀!”顧輕哪能看不出費雨晴的條件是什麼,再怎麼樣她也不能拿寶寶去賭。不是怕輸,而是不舍得讓他受哪怕一絲一毫的委屈。
“放心,我會守護你的清白的。”顧輕壓低聲音在夜寒山耳邊說道。
夜寒山聞言,眼底湧現淡淡的笑意,摸了摸顧輕的腦袋沒有說話。餘光在費雨晴身上頓了一下,夜寒山眼底閃過一絲寒意,偏偏當事人一無所覺。
此刻她正看著兩人在她麵前眉來眼去,她不覺得甜蜜,隻覺得兩人是在挑釁她的權威。
明明知道她想要這個男人,卻故意在她麵前秀恩愛,這個女人真是下賤!
費雨晴深吸一口氣,剛要說話,顧輕看準時機搶先說道:“到底賭不賭?你不會是怕了吧。”
一口氣憋著上不來下不去的費雨晴:……
全程吃瓜的群眾: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佩服佩服!
“賭什麼?”咬牙切齒。
顧輕:“就賭,在場各位都是垃……哦,不好意思說順了,在場各位沒有半個人喜歡你。”
眾人:這人莫不是看著聰明實際上是個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