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在淩波城可謂是名門望族,高手輩出,但是江楓卻是個意外,他天生帝脈!
帝脈這個名字雖然霸氣,也可以說是天脈,單同時也是個殘廢,凡是擁有帝脈之人都是天妒之人,連上天都嫉妒的經脈,由此可見多麼強大。
帝脈雖然連天都會嫉妒,但是卻無法修煉,並不是說帝脈是一個殘廢,而是帝脈修煉的功法太過苛刻,而且從來沒有人見過帝脈的人是如何修煉的,更不用談修煉功法,至此帝脈都以一種傳說的形式出現。
所有人都隻知道帝脈隻出現在過亙古,至此再也沒有出現。
而且數萬年都沒有人是帝脈,如今卻生在了江玉郎的身上,不知是惋惜,還是興奮。
惋惜的是帝脈無法修煉,但是興奮的是帝脈擁有特殊的能力,他能夠一目十行,而且過目不忘,更為可怕的是他可以完善世間所有的武學。
江玉郎身為帝脈的事情,隻有江家的嫡係而且還是位高權重的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江玉郎是帝脈,他們都認為江玉郎是一個廢物,一個無法修煉的廢物。
江玉郎從畢羽那裏得知消息之後,立刻趕往了紫宵閣!
那裏是姬雨柔訂婚的地方,他江玉郎要去問個清楚,問個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難道隻因為自己是一個廢人嗎?
如果是因為這樣的話,那為何當初接近自己,為何?
江玉郎的心中充滿了無邊的憤怒和不甘,他要去問個清楚。
畢羽在看到江玉郎一臉陰沉的像外麵走去,心中升起一個不好的預感,急忙向著江家主院跑去。
他現在要去告訴老爺,不然江玉郎可能會出事情。
此刻江玉郎的父親江昊辰和母親穆曉芙正一臉凝重的看著彼此。
“絕對不能夠讓玉郎知道姬雨柔訂婚的消息,不然以玉郎的心性很有可能會出事!”江昊辰一臉沉重的說道。
穆曉芙微微歎了一口氣:“苦命的玉郎,這到底是為何,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兒?我兒究竟做錯了什麼?”
深入江湖他們夫妻二人知道一個廢材不現名於江湖或許還能僥幸活下去,但是一旦使得江湖之人得知不僅家族丟臉、而且還會被迫上戰場比武,遭受萬人白眼譏笑丟盡家族臉麵,丟掉所有尊嚴而且最後還會被無情殺死……
“玉郎這孩子生來就十分乖巧懂事,就是那眼神太過於哀傷了一些,或許他早就知道了自己是個‘不成材’的人吧,每當看到這樣的眼神我的心就像是刀絞一般的疼痛。”眼淚止不住的流著,穆曉芙哽咽的說道。
“這孩子生在前五百年,那時候還能成就一代文豪,但是放眼現在朝廷動蕩、貪官橫行、江湖險惡、殺人越貨不所不在……這般一個鮮血淋漓的江湖一個不懂得武功之人隻能任人欺淩!”江昊辰沉聲說道,此刻他有些佝僂的身影當真是顯出了極端的蒼老,但是偏偏他還正值壯年。
穆曉芙抓住江昊辰的胳膊說道:“老爺,我們能夠瞞一時,能夠瞞一世嗎?玉郎雖然十分乖巧懂事,但是他骨子中的那份傲氣和倔勁,我們二人可比誰都清楚啊!”
“唉!”江昊辰再次重重的歎息了一聲,為了江玉郎,他這個做父親的可謂是左右為難,這是一個武力為尊的世界,憑借江家現在的能力還可以保護的了江玉郎,若是江家某天落魄了呢?
誰來為他做遮陽傘?
每次的家族以及其他家族的比武,江昊辰從來不讓江玉郎參加,不是別的家族不反對,而是沒有人敢去挑戰淩波城第一人江昊辰的怒火!
惹怒江昊辰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所以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也是一個廢物,殺與不殺都一樣。
可憐天下父母心。
就在二人沉默之時,畢羽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老爺,婦人不好了,少爺出事了!”畢羽在看到江昊辰夫婦後急忙說道。
“我兒怎麼了?”穆曉芙在聽到這句話後,心中猛的一揪,一種不好的預感環繞在心頭。
江昊辰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直射畢羽,威嚴的說道:“少爺怎麼了?”
畢羽在看到江昊辰那鋒利的目光之後,不敢直視,低下頭,支支吾吾的說道:“少爺……少爺去了訂婚……”
“你說什麼?”江昊辰的眼中射出一道精光,渾身上下氣勢向著畢羽襲去。
畢羽感受到江昊辰身上那股淩厲的氣勢之後,渾身上下顫抖不已。
“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老爺饒命啊,老爺饒命啊!”
“說到底怎麼回事?”
於是畢羽把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向著江昊辰夫婦訴說了一遍。
江昊辰眼中流露出一絲的殺意:“姬老賊,林老賊,倘若玉郎有個三長兩短,我要讓你們兩家全部為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