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薑芷妃,你聽我說,你打電話給成爵禹,讓她找人幫我找找季如歌。”容敬忽的開口,語氣中滿是急切。
薑芷妃正想要問清楚怎麼回事,隻聽見電話中傳來嘟嘟的聲音,再打過去的時候是忙音。
疑惑的看著手中你的電話,薑芷妃認命的歎了口氣:“合著你們小兩口吵架,我們兩口子就得忙活。”
話落,開始給成爵禹打電話……
腐朽的氣息讓季如歌覺得很難受,悠悠的睜開眼眸,脖頸上傳來的疼痛,還有此刻臉頰的火熱,都在提醒她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想要起來,卻不想自己的手和腳都被綁住了,季如歌慌忙的看著四周,看樣子這是一間被遺棄的房間,蜘蛛網和灰塵隨處可見,而且陰深深的,看著都覺得害怕。
“有人嗎?”
季如歌呼喊著出聲。
沒有得到回應,季如歌試著掙脫繩子,暗自告訴自己,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要想辦法逃出去才是正理。
“嗬嗬……真是好笑,你覺得你這樣掙紮幾下繩子就會自己斷開嗎?”
嘲諷的聲音響起,整個昏暗的屋子瞬間變得明亮了起來。
這個時候,季如歌才發現從角落中緩緩走出,猶如女王一般的姚莎莎。
知道是什麼人綁架了自己,知道了對方的企圖,這比無限製的想象要安穩的多,季如歌冷笑著開口:“姚莎莎,你這是在做什麼,你知道你這樣是犯罪行為嗎?”
“犯罪行為?”姚莎莎嗤笑了一聲,隨即挑眉道:“你還不出來?”
還不出來?
這麼說,這裏還有人?
季如歌四處望了望,在看見來人是蘇莉的時候,心中一沉。
蘇莉看著季如歌左臉已經紅腫,頭發淩亂,渾身狼狽的樣子,麵色掩飾不住的得意:“季如歌,你也有今天?怎麼樣,如果你要是跪著向我求饒,我倒是會考慮少折磨你一點。”
“蘇莉,竟然是你!”季如歌掙紮著想要起身,奈何繩子太緊,根本就沒有可能。
“蘇莉!你說我隻要幫你抓住了季如歌帶到這裏來,你就有辦法幫我得到容敬,我想知道你的辦法。”姚莎莎冷眼看著蘇莉。
“辦法就是,你打電話給容敬,告訴他季如歌在你的手裏。”蘇莉淺笑道。
姚莎莎皺眉:“你當我是傻子嗎?我告訴容敬,然後容敬看著季如歌現在這幅鬼樣子,你覺得我們能在一起?”姚莎莎越說,語氣越冷:“蘇莉,如果你敢戲弄我,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蘇莉轉身盯著姚莎莎:“放心,在我出門前,我就給容敬發了一封郵件,說你掌握了容家的犯罪證據,這個時候,不管你向容敬提出什麼要求,他都會滿足你。”
姚莎莎心中微動。
季如歌看著麵前旁若無人,彼此商量的蘇莉和姚莎莎慌亂的心,倒是漸漸的穩定了下來。
對眼前的形式,徹底的明白了。看樣子綁架自己的事情是姚莎莎和蘇莉合夥的,逃,現在似乎是不可行的,單獨落在她們任何一個人的手裏,自己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姚莎莎,你不要被蘇莉騙了,你這樣或許開始是可以騙容敬,可是你也不想想容敬是什麼人?她萬一知道了真相,他會怎麼做?”
姚莎莎憤怒的瞪了眼季如歌,轉而看著蘇莉道:“雖然我不喜歡聽季如歌說話,但是不否認她說的是事實。”
蘇莉看著姚莎莎越來越冷的麵容,暗自咬牙,心裏越發的憎恨季如歌:“騙?誰說我騙了,你手裏沒有,可是我手裏卻有實實在在的證據,比如說季如歌的父親是怎麼含冤而死的……”
蘇莉邊說邊看向季如歌,滿意於她渾身的不安,繼續開口道:“我和容軒同床共枕也有兩年了,你覺得我隻是空口平說嗎?”
姚莎莎一聽,滿意的笑了:“你給我,不怕害了容家?”
蘇莉笑著搖了搖頭,親昵的走過去挽著姚莎莎的手,一臉真誠的開口道:“怎麼會,以後你可是我的七叔娘,哪裏有親侄娘害自己的侄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