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祁悠深知蘇媛對墨淮半點男女之情都沒有,那蘇媛這樣在祁悠麵前大誇特誇墨淮,祁悠就要以為蘇媛是在她的麵前上眼藥,想挑撥她同墨淮之間的關係了。
所以在蘇媛越誇越離譜,直接將墨淮說成是天底下最最好的男人的時候,祁悠內心的尷尬幾乎都快要溢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早就看蘇媛不順眼的蔣英羽立刻就嗬嗬了出聲。
“祁姑娘,她這樣故意在你的麵前誇逍遙王,你怎麼還坐的住?”
坐的住?她當然坐的住!她幹嘛要坐不住!
祁悠直接就猜到了蔣英羽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這話,所以這一刻她哭笑不得的衝他攤了攤手,“蔣大哥,蘇姑娘是個很好的人,她真的跟你想象之中的不一樣,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對她有偏見呢?”
蔣英羽:……
傻姑娘,你覺得人家好。對方也是這麼想的嗎?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你這樣傻乎乎的,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蔣英羽真的擔心祁悠被表象所蒙蔽,所以這時候就暗戳戳的決定,等這蘇姑娘露出馬腳,他定要拆穿這姑娘的真麵目。
他有了這樣的打算,就不打算繼續剛才那個話題,所以這一秒,他做出一副我受教了的姿態,直接站起來走到窗邊,指著外麵衝祁悠說。
“祁姑娘,這行刑的時間好像要到了。”
什麼?
要到了!
祁悠直接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這包間的窗台那邊。這個由蘇媛的丫鬟小蕊定下的房間正好能清晰的看到菜市口那邊,祁悠走過來,果真就看到下麵一片空地上麵人群湧動熱鬧非常。
行刑用的台子下方很熱鬧,那行刑台上,監斬的官員時不時的抬起頭看著天色。在行刑台周圍圍觀的百姓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台上那些被押解著跪在地上,身上沒有一片地方是好的的倭國人的時候,看準了時間的監斬官員直接抽出了專門用於行刑的木簽,丟在地上,大喝一聲:“斬!”
酒樓的包間裏麵,祁悠在那監斬官員喊出斬字的時候就瞪大了眼睛。這時,行刑台上的劊子手直接舉起了手中的屠刀。
看到那屠刀高高的舉起,祁悠呼吸驀地變得急促起來。
他的身旁,聽到她急促的呼吸的蔣英羽眸光閃了閃,當劊子手手中的屠刀落下的那一刻,他伸出手,捂住了祁悠的眼睛。
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正瞪大眼睛看著下方的場景的祁悠直接就懵了。
祁悠:??
啥情況?她咋忽然就看不見了?難道自己瞎了?
忽然之間想到這種可能,祁悠下意識的喊蔣英羽的名字,那說話的語氣在這個時候就透著一股驚慌失措的味道。
蔣英羽一聽祁悠喊自己立刻就將自己的手拿開,他手一移開,祁悠忽然就發現自己能看到了。
祁悠:……
等等,剛才我看不到是你鬧的鬼?你到底鬧哪樣啊?
祁悠很想這樣問蔣英羽,可還沒有來得及問,她就想到她還要看那些倭國人的慘狀。想到這,她忙往下麵看,就看到那行刑台上血淋淋的,而她想要看的倭國人則是一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