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東暖閣,崇德帝收到墨淮求見的請求,直接就讓人將墨淮帶過來,一見到墨淮,最近心情還算不錯的他直接出言調侃墨淮,並表示等墨淮成婚的那日,他一定會上門喝杯喜酒。
心裏有事的墨淮被崇德帝調侃的臉色通紅,等崇德帝不再調侃他,他壓製住內心的不好意思,麵色一肅直接就將他最近這段時間的發現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他板著臉:“陛下,此事雖說隻是微臣的猜測,但根據現在已有的線索,微臣覺得倭國的狼子野心咱們不得不防。”
說起魚國和倭國之間的恩恩怨怨,那是幾個時辰都說不完的,崇德帝身為魚國現任的皇帝,這一刻他怒了。
“這該死的倭國才安靜多久又打算鬧出這樣的幺蛾子了,他們是勿定了朕不會拿他們怎樣是吧?”
崇德帝滿心憤怒,轉過頭就將調查倭國那邊的陰謀這件差事交給墨淮,讓墨淮便宜行事,摸清對方的具體意圖。
有了崇德帝這準話,墨淮稍稍放了心,可在離開東暖閣之前,他還是衝崇德帝開口,要來了必要的時候能夠調集沿海地區的軍隊的手令。
對於墨淮這個人,崇德帝還是比較放心的,在墨淮走的時候,他給了墨淮一道密旨。
墨淮離開皇宮的時候,最近這段時間都潛伏在京城的一幫神秘人收到了來自於他們的夥伴的消息。
在得知他們派過去替那位五皇子殿下報仇,用來當投名狀的夥伴失手落入了當地官員的手中,一直認為自己的夥伴手段高超,此去定能手到擒來的神秘人徹底的傻了眼。
都是潛伏在這片土地上的暗探,他們這群神秘人回過神來,立刻就有人提議派出人手將落入敵手的同夥救出來。
這樣的提議,在被提及的那一秒就被領頭的神秘人給否了,接下來的時間裏麵,這人壓低聲音,又出了一個主意。
他們商議好接下來的行動方針之後,就傳信給位於真州府附近的同夥,讓他們實行頭領製定的計劃。
這幫人忙碌了起來,位於京城貧民區一座不怎麼起眼的宅子裏麵,已經在這個地方呆了有些時日的墨傾就有點待不住了。
他不想這環境如此差勁的地方待著,當天就趁著那幫把他帶出來的家夥不在,帶上帷帽,自己一個人跑到他熟悉的那幾條街晃悠。
身為當朝的五皇子,墨傾經常去的街道自然是京城裏麵最繁華的那幾條,所以當他看到麵容俊美,風度翩翩的墨淮騎著高頭大馬從他旁邊的街道上經過。盯著對方那張好看的臉的他麵容一陣扭曲,內心頓時就湧現出濃濃的憤恨。
憑什麼?憑什麼自己現在就要像陰溝裏的老鼠一樣,出門都要帶著帷帽,不敢讓人看見自己的麵容!
街上,帶著手下的人匆匆趕路打算盡快到津衛碼頭乘船的墨淮在墨傾恨意湧動的那一瞬間若有所覺的看向某處。
這一看,他忽然之間就發現一個帶著帷帽的身影有點熟悉。
對於自己的直覺,墨淮還是很相信的,這一秒他眼神瞬間就變得危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