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養殖場的工人繳獲的紙包看上去不小,祁悠打開了外麵一層,就發現裏麵還是一層紙,於是她又拆開,然後……
真是好棒棒哦,裝的東西還得弄幾層紙,難不成幹這事的人挺有錢的?
祁悠忍不住吐槽,等她將所有的紙都拆開,她就看到那看上去約莫有半斤的粉末狀物品。
粉末狀物品?
祁悠:!!
我的天,被她的員工擒住的那個家夥,該不會是打算往養殖池子投毒吧?
祁悠忽然想到這種可能,臉色瞬間就黑了。
她在這個養殖場上麵投入了許多的心血,這海魚最為嬌貴,如果昨天晚上巡邏的人沒有將那個人抓住,那是不是她的養殖場一夜之間就要完蛋了?
想到這樣的場景,麵色陰鬱至今的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將紙包重新包起來,包完之後確定不會漏粉,她咬著牙衝大何說。
“帶我去見見那小賊。”
嗬,她倒是要看看,是誰膽大包天,居然想這樣害她!
祁悠周身的氣壓很低,心情明顯十分糟糕。
養殖場的員工雖然老實不怎麼會看人臉色,但從她身上溢出來的氣息,他們還是感覺的到的。所以很快的,其他人求助的看向大何,大何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帶著祁悠去了柴房。
祁悠一踏進柴房,視線就落在柴房角落那被捆成粽子,嘴巴被塞了破布,黑眼圈嚴重,很明顯是一夜未睡的青年身上。
瞧著對方這副虛弱的好像是要掛掉的樣子,祁悠:……
嗬,背後想下藥的人到底是有多看不起她,才會派這樣看上去像是病癆鬼的家夥來投毒?
祁悠心中嘲諷,麵上難免就帶出幾絲諷刺的情緒來。
柴房內,被關了差不多一個晚上的瘦弱青年這個時候恰好看到,所以他使勁的往裏麵縮去,想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瞧這人這樣,祁悠冷笑出聲。
“怕了?你現在才感覺到害怕?是不是太晚了?”
正使勁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的瘦弱青年渾身一僵,那原本就慘白的臉色更是煞白煞白的。
他說不出話來,祁悠又冷冷的說:“昨夜你意圖在我的養殖場裏麵投毒,你可知你若是投毒成功,我這個養殖場養的魚那就被你害死了。你毒死了我的魚,你可知道我會遭受多少損失?”
“嗬,我就知道你們這些收錢替人辦事的才不會管我們這些被人算計的人的死活。所以,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聽你解釋。”
“大何,你派人跑一趟縣衙,就說我們這邊抓到了一個往我的產業裏麵投毒的人,讓他們派幾個衙役過來,將投毒者帶走。”
“嘖嘖,這意圖投毒可是大罪名,回頭縣太爺肯定會重判的,到時候,這人肯定難逃一死啊。”
祁悠的聲音就這樣回蕩在這片空間,這個時候,之前拚命的想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的瘦弱青年不由自主的掙紮了起來。
唔唔唔……
俺有話要說啊!
他拚命的掙紮,看他像是一條蟲子一樣,祁悠親手拿下他嘴巴裏麵的抹布。
這抹布一拿下,嘴巴恢複了自由的瘦弱青年不由大喊。
“錯了,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