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我剛才為何那樣,那你自己試試啊。”
祁閔低頭看著被塞到自己手中的工具,下意識的想將木塞塞到耳朵裏,然後戴上那布袋。就在這時,祁悠抓住他的手。
“行了,這可不是你能試的。你身子弱,過會要是嚇出個好歹,我怎麼同爹娘交代。”
等等?
啥情況?難道這玩意真有那麼恐怖?
祁閔內心迷惑不解,這個時候就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他敏而好學,祁悠就同他說起了她為何會使用那樣的辦法,和人處在極度的黑暗和安靜之中會有的表現。
祁閔本來就是個聰明的孩子,聽完祁悠這解釋,他恍然。
“怪不得今兒個那家夥像是瘋了一樣,原來竟是這樣。”
祁悠點了點頭,就著這個話題又教導了祁閔幾個她現代的時候在網上看來的刑罰。
他們兩個人討論著這個,被撇在一旁的祁赫就覺得自己失寵了。
“大姐,你幹嘛同小弟說這些嚇人的刑罰,他還小呢。”
“你懂什麼?小閔他遲早是要參加科舉的,等日後當了官,沒準他就要對犯人進行審訊。既然這樣,那他提起學習一下這刑訊的方法,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才不會麻爪。”
“可那是以後的事情啊。”
“三哥,我沒覺得那有什麼可怕的,你別擔心。”
祁閔阻止了祁赫繼續這個話題,等祁赫閉嘴,他就拉著祁赫出了正廳的門,來到院子裏頭,衝他說。
“三哥,大姐她也是為了我好。你別在她麵前提出異議,要不然她會不高興的。”
祁赫癟了癟嘴最後垂著頭說自己知道了,見他這樣,祁閔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一下他,然後就將這個問題翻過篇去。
錦楓村這邊,之前質疑祁悠的祁赫他們慘遭打臉,府城那邊,被府邸裏的護衛抬進了陰柔青年的書房的黑衣青年卻是在將所有的錯過都拋給那還沒有歸來的同伴,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家主子總結。
“所以,主子,這件事情不能單純的怪屬下。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錯。”
黑衣青年直接將鍋拋了出去,他的麵前,麵色原本就不好的陰柔青年就用陰森森的眼神看他。
被自家主子這樣的眼神看著,渾身很疼的黑衣青年咽了咽口水,把頭低到了地上。
他這模樣落在陰柔青年眼裏,代表著他心虛,所以這一秒,陰柔青年眯起眼睛,語氣森冷的讓人將這廢物拖出去。
等書房隻剩下陰柔青年一個人,陰柔青年站在窗台邊望著院子裏頭,從牙縫裏頭擠出一句。
“本殿下就知道墨淮那家夥是個長情的。那賤人這樣威脅本殿下,本殿下若不做點什麼,還真是對不起她對本殿下的侮辱呢。”
說完這一句,他的視線落在了門外,不多時,他出言命令在外頭守著的護衛進來,開始交代他們,在背地裏頭搞事,讓祁悠變得焦頭爛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