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關上了後院的門,被那些看上去凶神惡煞的家夥扶著的青年並沒有祁悠想的那麼好過,在被攙扶著離開了美味居附近之後,這群人將青年帶到了一處酒館,酒館內,早在裏頭等著的孫家家主聽到腳步聲一抬頭,看到的就是這些人垂頭喪氣,青年麵色煞白的模樣。
瞧著他們這副模樣,孫家家主麵色頓時一沉,聲音也跟著變得冰冷,“說吧,是不是任務失敗了?”
祁悠不怕這位孫家家主,不代表其他人不怕,所以他這一發怒,攙扶著虛弱的青年進來的兩個打手就瑟瑟發抖,推卸責任。
被打的很虛弱的青年聽到這兩個人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在他的身上,頓時就急了,“孫老爺,這可怪不得我,實在是美味居那女人太油鹽不進了。”
“一開始的時候,我假裝被追殺的可憐人,她幫了我,可我提出讓她收留我,她卻狠狠的拒絕了。”
“被拒絕之後,好不容易等到她回了府城,我又假裝再次逃出來,還受刑了,這次她又救了我,但之後我想讓她收留我,結果她一下子就戳穿了我,我懷疑,從一開始的時候她就看出我意圖不軌了,之後會救我,完全是為了看好戲。”
話說到這,青年頓了頓,苦笑道:“這次我會被戳穿,大概是她已經看完好戲了,所以她就讓我帶話給你,讓你不要使用這些不入流的手段對付她!”
聽青年說祁悠將他的手段形容的很不入流,孫家家主立刻拍了桌子,“該死的賤人,她的運氣怎麼就那麼好呢?罷了,接近她的辦法既然沒用,那就來粗魯一點的!”
“粗魯一點的?”
孫家家主瞪了青年一眼,直接讓人將其帶走,等包間裏頭隻剩下他一個人,他沉吟了許久,就讓外麵守著的人進來,然後仔細的交代了一番,交代完之後,他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一個時辰之後,美味居之後,正打算入睡的祁悠就收到夥計的通傳,說外頭來人,指名道姓要見她。
祁悠問了一下那要見她的人是誰,卻得不到答案,於是她穿上了外衣,拎著燈籠直接就去了大堂那邊。
一踏進大堂,她就瞧見點了蠟燭的大堂裏頭站著一個麵無表情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一看到她,立刻就掏出一張大紅色的請柬來。
祁悠一眼就發現這人她不認識,等這人掏出請柬,她嘴角一抽,冷聲問:“這是?”
“這是請柬,請你明天傍晚準時赴宴。”
中年男人說出這話,就將請柬放在桌上,一句話也不多說,直接轉身就走。
祁悠倒是沒有想到這人就這樣走了,當他邁步走到門口,她喊道:“等等,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家主子是誰?”
走到門口的中年男人淡淡的回她一句,“請柬上麵就有名字,你自己看。”
對方的態度著實太過於冷淡,所以等對方真走出去了,祁悠就低頭看向那被放在桌上的請柬,這一看,她不由陷入了深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