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吃東西像是小倉鼠,嘴巴一動一動的姑娘真的會是那種心機的女人嗎?
如果她同自己說的那些不是因為她很心機,想讓自己離墨淮遠遠的,那是不是就代表,她說的那些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單純的想跟自己解釋呢?
認真的思考著這種可能,到最後,祁悠並沒有出現在少女的麵前,而是離開了美味居,坐著車回了錦楓村那邊。
她離開了美味居,京城那邊,經過長途跋涉總算在鏢師的護送下回到自己的住所,男人就直接打發走送他回來的鏢師。
將人打發走之後,他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其他的手下,讓他們將五六個之前在真州府背叛他的家夥連帶著他們的家人一起抓起來。
他下了這個命令,卻是不知道先行回來的這幾個人已經在背地裏頭將他在真州府對他們做的事情宣揚了出去。
男人不將他們這些人的命當命,肆意的欺辱他們,他的手下自然不可能對他忠心耿耿死而後已,所以他這命令一下,這些人就陽奉陰違,在背地裏頭通知那幾個人,讓他們快點逃。
之前隨男人去真州府的幾個人收到消息就立刻帶著妻兒老小和細軟逃離了,去辦事的人特意給他們留出時間,等他們跑遠了,才匆匆的跑去跟男人彙報,那幾個人早跑了。
得知這樣的消息,自從跟墨淮鬥之後辦的事情沒一件順心的男人徹底的炸了,這一天,他又毀了一個房間的擺設。
男人到底有多暴怒,男人身邊伺候的人最清楚,所以這一天,皇子府的下人都戰戰兢兢的,就怕被波及到。
男人在府邸裏頭發怒地消息很快的就傳到了其他人的耳中,然而就在他們想攻殲男人的時候,男人卻重新帶上的人手趕往真州府那邊。
他動身的時候,祁悠自己驅趕著馬車回了錦楓村,一進村裏,祁悠忽然就被祁福生給攔了下來。
她急著回家找祁閔參謀參謀,此時見到攔住她的祁福生,她就皺著眉問他,可有事情找她?
祁福生等了祁悠許久,此時被她問及這個問題,他立刻就將那件事情說了出來,說完之後他苦著一張臉說:“悠姐兒,你同那個掌櫃那麼熟,能不能幫俺們說說好話,俺們村的現在都指望著製作幹貨過活,如果他打定了主意不收咱們的幹貨,咱們一村的人就要去喝西北風了。”
“這是怎麼回事?那掌櫃怎麼會不收咱們村的人做的幹貨呢?是不是你們之中有誰幹了以次充好的事情了?”
“悠姐兒,俺們村的人是啥樣的,你難道不清楚嗎?俺們村的人都實誠,怎麼可能幹這樣的事情!”
既然不是村裏人幹了以次充好的事情惹怒了那個收貨的人,難道是對方找到了其他能供貨的渠道?
不對啊,這幹貨用的是啥原材料,唯有他們錦楓村的人才清楚。既然如此,對方上哪找其他人供應他?
思來想去,祁悠想不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幹脆就說:“村長大伯,這件事情我會找他問清楚的,你們別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