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涼氣過後,眼神飄忽不定的他們看向那男人的眼神就充滿了恨意。
他們想上前給那男人一點教訓,反應過來的男人直接鬆開了抓著紙包的手,大聲嚷嚷:“大家別聽她的,這紙包是她剛才塞到俺手裏的,俺真的是無辜的啊!”
無辜的?
聽見這人的叫囂,祁悠怒極反笑:“你是無辜的,行,那我問你,我為什麼要給這些飯菜下-藥?給這些東西下藥,對我有什麼好處?”
賊眉鼠眼的男人眼珠子咕嚕嚕的轉著,很快的,他便大聲喊道:“肯定是有人收買你的。這玩意真的不是俺的!”
“沒錯,就是這樣,她肯定是被收買的!”
男人出口誣陷祁悠,聽到這人的話,周圍拿著盤子吃美食的食客就炸了:“哈,好笑,真好笑,你這人這話可真好笑,你可知你指著的這個人是誰?”
“……”
是誰?這些人這樣笑,他們是瘋了嗎?
賊眉鼠眼的男人心忽然有點慌,所以他梗著脖子大聲喊:“俺管她是誰,反正這東西就是她硬塞給俺,陷害俺的。”
周圍的人:……
嗬,你怕是不知道,你剛指責的那個人就是這美味居的東家。
這美味居都是她的,她會給自己酒樓的飯菜下-藥?自毀前程?開啥玩笑!
沒有人會相信這紙包是祁悠的,所以這一秒食客們嗤笑了出聲,大聲將祁悠的身份告知了那男人。
賊眉鼠眼的男人:……
該死的,他運氣咋就那麼糟糕,東西還沒有放進飯菜裏頭,就栽在這酒樓的東家手上呢?
男人滿心不忿,所以這一秒,他咬牙切齒:“這人是這酒樓的東西又如何?難道她就不能陷害俺嗎?”
無語……深深的無語讓周圍眾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
他們沉默著,聽完這人的話的祁悠卻在冷笑出聲之後,狠狠地踹了這男人一腳。
男人的慘叫在這一瞬回蕩在這片空間,聽到慘叫聲,回過神來的夥計忙看向祁悠,“東家,這人要如何處置?”
祁悠沒說該如何處置,而是從袖子裏頭掏出帕子,用帕子墊著手,將藥包撿起來,撿起來之後她才點頭說:“報官吧!”
報官?
什麼!報官?
不行!要是這些人報官了,自己幹的事情肯定會被查出來的,到時候自己就完了!不能讓他們報官!
賊眉鼠眼的男人滿心翻滾著這樣的念頭,在美味居的夥計拿著繩索過來想要綁住他的時候,他啪的一聲跪在地上,大聲求饒:“東家,東家,你就饒了俺吧。是俺不對,是俺鬼迷心竅。你就把俺當做的一個屁,給放出去,中不?”
“綁起來!”
夥計拿著繩索繼續靠近,賊眉鼠眼的男人猛地磕起頭來:“東家,你就放過俺吧,俺上有老下有小,真的不能進去吃牢飯,俺進去吃牢飯了,俺們一家老小會餓死的啊。”
這人說的可憐,可祁悠依舊沒有同情他,所以,在場眾人就看到,這人被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