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這些東西是?”
祁悠將傳單放在桌上,指著上麵繪製的菜色圖案,輕笑著說:“還有三日我們酒樓就要開張,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對我們的酒樓進行一番宣傳。”
他們的酒樓還沒有開張,整個府城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酒樓,所以若想在開張之後能有好生意,那就必須進行一番宣傳。
隻有進行宣傳,這府城的百姓和富人圈子才會知道他們酒樓的名字,等他們對她家酒樓有了好奇之心,踏進她的酒樓嚐試她酒樓裏頭的飯菜,她就有把握能留下這些人,讓他們成為她家酒樓的回頭客。
她的這些盤算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所以等在場所有人臉上露出恍然的情緒的時候,她便將傳單分成了好些份,讓他們幫忙將傳單散出去。
祁兮他們拿了傳單,就按照祁悠的要求到外麵發放了,等他們走了,祁悠拍了拍沒有任何灰塵的裙子,來到外麵,雇傭了一批在府城裏頭流浪的小孩,讓其在府城的大街小巷裏頭屢次提起她家酒樓的名字。
她這樣做,自然是為了讓府城裏頭的人對她的酒樓的名字有印象,隻要有印象,在她的酒樓開張之後,這些人就會因為好奇踏進她的酒樓。
她安排好這些之後,做招牌的店鋪特意將酒樓的招牌給送了過來。
招牌到了,祁悠便讓剩下的小二拿梯子,將招牌蒙上紅布,掛在了酒樓原本掛牌匾的地方。
她掛招牌的時候,收到了來自於祁悠的請柬的蔣英羽眯著眼睛陷入了濃濃的糾結。
若是幾日之前他還未下定決定,在收到這請柬的時候,他定會提前趕到,在她的酒樓開張的時候,用他的人脈邀請府城裏頭有頭有臉的人參加她的酒樓的開張。
可現在呢?他已經不打算在背後默默地付出,想換個策略,讓她知道他為她做的事情。他該去嗎?
蔣英羽在心裏問自己,可最後他卻沒有狠下心來,徹底不出席她的產業的開張儀式。
於是在祁悠家的酒樓開張的前一天,他提早離開臨海縣,來到府城這邊,在他在府城的產業裏頭住下。
到達府城之後,他便讓人去探查了一下祁悠家酒樓那邊的情況,這一探查,他就知道了祁悠這幾日做的事情。
得知她竟然自己搞出了一個宣傳策略,成功的讓整個府城的人對她那還沒有開張的酒樓產生好奇感,本來覺得沒有自己的幫助她的酒樓開張之後肯定會生意慘淡的蔣英羽心情驀地變得微妙了起來。
等到了酒樓開張的那天,他帶著自己的人來到祁悠家酒樓所在的那條街。一到達這街道,他就感受到,什麼叫做熱火朝天。
因為祁悠前幾天的宣傳,今日一早,祁悠家酒樓所在的這條街道人來人往頗為熱鬧。
被酒樓開張吸引來的人群井然有序的靠近那招牌還掛著紅綢的酒樓,衝著那招牌指指點點,討論著酒樓何時開張。
酒樓外麵一片嘈雜,酒樓內,站在二樓的祁悠將周圍的一切收歸眼底,不由伸手抓住了墨淮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