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還沒有解釋完,祁赫的聲音就從外麵傳來,“大姐,你別誤會,這是我們請來的大夫。”
“你們請來的?等等,你們請大夫來做什麼?咱們家有誰生病了嗎?”
這個時候的祁悠並沒有想到自己身上,所以她不斷的打量著祁赫,就好像生病的人是祁赫一樣。
祁赫被盯著的時候,祁兮和祁閔也從外麵回來。他們在感覺到祁悠的視線的時候,就直接說:“大姐,生病的人是你啊。”
我?
等等,我什麼時候生病了?
祁悠有點蒙,所以她眨巴著眼睛盯著祁兮他們,“你們別開玩笑呢,我健康著呢,怎麼可能生病呢?”
祁赫他們都是一副:大姐,我們都知道你就別瞞著我們。的樣子。瞧著這樣的他們,祁悠嘴角抽了抽。
她正想解釋,祁閔就開口:“大夫,麻煩你幫我們大姐瞧瞧。她最近有些神不守舍的,提不起精神,食欲不振,你看看她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祁悠:……
她,她這不是病!她就是內心糾結罷了!
她想同他們這樣說,可是被請來的大夫已經走到她的身邊抓起她的手腕開始把脈。人家都開始把脈了,她也不好把手抽回來,隻能滿臉黑線的任由對方這樣亂來。
時間就在大夫的把脈之中流逝,過了片刻,把脈的大夫收回了把脈的手,在祁赫他們的注視下,他的眉頭忽然就擰緊了。
看著大夫眉頭緊鎖,幾個小的心裏咯噠一聲頓時有了一種不大好的預感,這樣的預感讓他們不敢開口問大夫問題。
他們慫了,祁悠卻是不慫,此時此刻,她直視著這大夫,挑眉說:“大夫,你該不會是想說本姑娘有病吧?”
還在糾結該怎麼說的大夫驀地抬頭,震驚道:“姑娘,你怎麼會知道?”
祁悠:……
等等,這人腦子怕是有病吧!她哪裏像是生病的樣子?
祁悠的心中好似被千萬隻草-尼馬踐踏過,她有點說不出話來,那大夫倒是找回自己的聲音了,他說:“姑娘,你這病就是鬱結於心,隻要自己放寬心便可以痊愈,若姑娘無法放寬心,那老夫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案用於治療姑娘你的病情。”
鬱結於心這病聽著不怎麼嚴重,但如果發展到後期的話那病人很可能會失去求生的意誌,大夫覺得這點必須說清楚才行,於是聽完他的話的祁兮他們都用震驚的眼神看祁悠。
他們的眼神裏頭飽含著各種各樣的意味,被他們的眼神盯著,祁悠扶額,“我說了,我沒病。大夫,你回去吧,他們那邊我會同他們說的。”
她下了逐客令,大夫隻能帶著診金離開了他們家,等大夫走之後,找回自己的聲音的祁閔震驚道:“大姐,你鬱結於心該不會是因為墨大哥吧?”
“我說了,我沒有鬱結於心,剛那大夫學藝不精,他那是胡說八道!”
承認?她怎麼可能會承認呢?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有那麼一點想念那個家夥!
祁悠這樣告訴自己,所以整個人看上去堅定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