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瞧瞧她,你扶我過去吧。”
暗一點點頭默默地扶著他去了祁悠那,祁悠見他過來就皺眉,“你的傷還沒好,不留在家裏好好休息跑我這來做什麼?”
“我,我隻是擔心你。”
“行了,我沒受傷,受傷的人是那家夥,你應該滿意了吧。”
話說到這,祁悠忽然就想到了在客棧房間內墨傾說的那些,於是她凝視著墨淮看了許久。
墨淮總感覺她的眼神透著一股別樣的意味,可他想問,她卻堅持讓他回房間,到最後他隻能先離開她這邊回了自己的屋子。一進屋,他就問暗衛。
“她在客棧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其他事情?”
幾個暗衛對視了一眼,糾結的說:“主子,那位祁姑娘同五皇子殿下對罵了一番,五皇子殿下說他會針對祁姑娘都是因為你,這點算嗎?”
墨淮:……
該死的墨傾,他就是故意的吧!
她現在肯定很生氣,沒準他傷一好,他就會被趕出去!
墨淮內心焦慮,就讓人再給墨傾一點顏色瞧瞧,於是這天,護衛他的人躺了,自己又動彈不得的墨傾又被不知名的人狠狠地羞辱了一番。等羞辱他的人走了,墨傾就將這些都記載墨淮和祁悠身上。
等到他的手下能動彈了,他們就發現了受傷的墨傾。
自己伺候的主子變成這樣,這些人隻覺得小命都要沒了,所以他們紛紛跪地求饒。
若是平日裏,墨傾肯定會狠狠地懲罰他手下這些廢物的,可他現在連動都動不了,還得仰仗這些人照顧,隻能在他們麵前展現大度,表示他不怪他們。
逃過一劫的墨傾手下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就問墨傾,“主子,咱們被這樣欺辱,這個仇必須得報!”
墨傾現在連提都不想提祁悠,所以他磨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報仇的事情不急。你們現在先休養好,然後幫本殿下將祁蓮那個賤人揪出來。”
姓祁的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他動不了祁悠那個賤人,難道還動不了那樣對他的祁蓮嗎?等他將祁蓮抓回來,他一定要將她扒皮抽筋。
他這樣想的時候,帶著錢款包袱款款的走人的祁蓮卻是坐上了離開這個州府的馬車。
她知道自己得罪了那個貴人,那貴人是不會放過她的,所以她必須跑,跑到遠遠的地方。等她把肚子裏頭的孩子生下來,她就有同對方談判的籌碼了,到時候對方看在孩子的麵子上,肯定不會對自己做什麼的。
祁蓮對自己的肚子還是很有自信的,她一點都沒有去想如果她沒有懷上孩子會怎樣。所以她的所作所為就讓自認為她不敢跑遠的墨傾手下找錯了方向。
他們卻是不知道自己找錯方向,所以他們滿縣城的尋找著祁蓮,想要將她抓起來,帶到他們家主子麵前,讓他們家主子好好消消氣。
祁蓮出了縣城的事情祁悠是在徹底的安撫好她家弟弟的情緒的第二天聽到的,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掏了掏耳朵。
“什麼?她居然跑出縣城了?她到底想做什麼?要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