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臨海縣,幾個身著黑衣的青年急匆匆地下船直奔錦楓村那邊,青年到達錦楓村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直接去了蔣家別院,找到暫居在裏頭的墨傾,跪在地上將緊急事件告知於他。
墨傾聽到手下的人說皇帝發現了他沒有在府裏禁足,狠狠地懲罰了他府裏的人,又勒令他盡快進宮解釋,那張陰柔的臉頓時就布滿了濃濃的驚詫。
他自認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可現在消息卻是暴露出去,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覺得一定是有人告密。
說到告密,他忽然就想到住在他隔壁的蔣英羽,於是他示意手下的人退下,而他自己則是陰沉著一張臉走向隔壁院子。
隔壁院子裏,正清算著這個月的賬目的蔣英羽忽然聽到了門被踢開的聲音,就在他看向門口的時候,墨傾陰沉著一張臉快步衝他走來。
墨傾的速度很快,蔣英羽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墨傾便揪住他的衣領,語氣陰冷的道:“是不是你做的?”
“什麼?”
“同陛下告密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蔣英羽徹底的愣住了,幾秒鍾之後,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什麼的他眼神一冷,直截了當的否認,“殿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在下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事情。”
蔣英羽很是直接,可惜墨傾卻是不信任他,這一刻,墨傾咬牙切齒道:“不是你,還會是誰!隻有你知道本殿下在這裏。”
墨傾這話蔣英羽可不敢認,於是他態度堅定的表示事情真不是他幹的。
蔣英羽那坦坦蕩蕩的樣子倒是讓墨傾陷入了糾結,片刻之後,墨傾忽然說:“那你覺得這件事情會是誰幹的?”
蔣英羽眸光閃了閃,忽然將炮火轉向了某個不在這裏的人,墨傾一聽他給出的人選,那張陰柔的臉陰沉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是了,一定是那家夥幹的,那家夥就看不得他好,所以才會在父皇麵前掀他的底!
墨傾完全將仇恨值轉移到某個不在這的人身上,於是他看了一眼蔣英羽,撂下一句,“你最好不要打其他壞主意,否則本殿下是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這話,他直接鬆開了揪著蔣英羽衣領的手,一甩袖子揚長而去。
墨傾走了,蔣英羽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衣領,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絲深思來。就這樣過了許久,他低聲說:“走吧,都走吧,你們都走光了,我的機會便來了。”
隔壁院子,聽不見他的話的墨傾坐在椅子上陷入了糾結,許久之後,他握緊拳頭下了一個決定。
於是次日一早,墨傾便帶著人去了祁悠家,一見到祁悠,他便開口同祁悠告別。
對方已經在村裏呆了一段時間,現在忽然說要走,祁悠倒是覺得有點奇怪了,不過奇怪歸奇怪,她是不會多問對方為什麼要走的,所以她便笑著同對方告別。
她不挽留,墨傾也找不到理由留下,便帶著手下的人離開了錦楓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