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著墨淮被他踩在腳下的夢,沒等他夢醒,一隻信鴿飛到了他書房的架子上麵,看到信鴿,他那張陰柔的臉上浮現一絲莫名的情緒,就這樣他邁步走向信鴿,抓住信鴿的身體,將信鴿腳下的筒子拿了出來。
等他攤開筒子裏頭的情報,他那雙仿若蛇眸一般狹長的眸子裏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
就這樣過了片刻,他陰狠一笑:“嗬,便是這個女人救了那家夥嗎?”
好,好!壞了他的好事,為那該死的家夥撿回一條命,這女人是生來同他作對的是吧?一個小小的漁女居然敢同他作對,她想死嗎?
滿心翻滾著這樣的殺意,陰柔青年的視線落到了情報最後,等看完內容,他忽然哈哈一笑。
“墨淮啊墨淮,京城裏頭萬千女子喜歡你你卻看不上她們,原來你的眼光竟是這樣瞎?一個小小的漁女,嗬嗬,你喜歡的居然是這樣的貨色,好啊,本殿下倒是要看看……”
話說到這,他的眼底閃爍著各種各樣的情緒,到最後他勾了勾唇角,喊來手下的人,讓他們準備一下,他要去那臨海縣,看看那個能勾住逍遙王那家夥,壞了他好事的女子到底有什麼奇特之處,才能引得墨淮那家夥為她甘心留在那樣的小地方那麼長時間。
陰柔青年的謀士一聽他居然打算這樣做,立刻提醒。
“主子,難道您忘了,陛下罰您禁足一個月的事情嗎?”
皇帝看中墨淮,自然是要懲罰幹了壞事的那個人的,皇帝勿定了那件事情是陰柔青年幹的,回頭就罰了陰柔青年一整年的俸祿和一個月的禁閉。
手下的人這一提醒,剛交代下去打算出發的陰柔青年臉色就有點不好看了,就這樣過了片刻,陰柔青年冷笑。
“他?他怕是早就忘了本殿下了,就算本殿下偷摸著離開,他也不會讓人來查一查的。”
話說到這,陰柔青年冷冷的瞪了一眼謀士,繼續道:“本殿下做下的決定便不會更改,你留在府裏見機行事便是。”
侍奉的主子都這樣說了,謀士還能說什麼呢,所以這一日,陰柔青年偷摸著帶著一幫人離開了他的皇子府。
他離開的很隱蔽,一時間忙於政事的皇帝也沒有察覺,正當他離開京城,被威脅了一把的汪參將卻是在對那些威脅他的人委以虛蛇,等送走了對方,汪參將的心腹偷摸著跟了上去,想要摸清楚威脅他的人是誰。
錦楓村,絲毫不被京城的風風雨雨給影響的祁悠正在自家的院子裏頭望著天,祁閔他回來的時候恰好就瞧見她這樣,於是他上前兩步蹲下來坐在她的旁邊,小心翼翼的問她。
“大姐,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一整天都在考慮一件事情的祁悠聽見這問題,就側過臉看祁閔,咬唇說:“小閔啊,姐姐覺得咱們這樣坐吃山空下去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你覺得呢?”
“這樣確實不好。”
“那你覺得,咱們家開辦一個漁場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