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蔣英羽這家夥隻是同她見過幾麵,他真的了解祁悠嗎?
自己住進祁悠家兩個來月,日日在她的身邊,她是個什麼性子的人,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了。
他們這次在她的麵前暴露出對她的欺騙,她最恨人騙她了,豈是他們三言兩語就能洗白的了的呢?
墨淮這話聽著挺有道理的,奈何蔣英羽不是個會輕易認命的人,所以這一秒,蔣英羽輕嗤出聲。
“逍遙王殿下,這瞻前顧後的可不像是你的性子,洗白是很難,可咱們不去試試,怎麼知道她不會原諒我們呢?”
“反正我不管你自己是怎麼打算的,我是決定要這樣做了。”
說完這話,蔣英羽也沒有繼續理會墨淮,直接回了自己的書房,讓人去準備賠罪的禮物去了。
蔣英羽走了,徒留下墨淮一個人在原地深思,他不知道想了多久,最後咬牙做了一個決定。
臨海縣,最大的客棧裏頭,傷的挺重隻能在房間裏頭養傷的黑衣人首領收到了來自於京城的密信。
之前任務失敗還死了那麼多弟兄,此時看到這封密信他的心裏就一陣七上八下的。
他並不想拆開密信查看裏頭的內容,可其他弟兄都眼巴巴的看著他,他也隻能咬了咬牙,將密信給拆了。
密信一拆開,他就看到密信內字裏行間透出來的譴責,看著這些內容,一顆心逐漸沉到穀底的他又看到裏頭寫著,會派另外一隊人過來協助他。
身為陰柔男子的心腹,黑衣人首領此時心裏酸酸的,可為了鼓舞手下的人的士氣,他不得不扯出一抹笑容,衝著手下的人說。
“不用擔心,主子已經派其他人過來協助咱們了,咱們這次肯定可以將那群人一網打盡。等辦完這個差事,回去之後主子一定會好好的獎賞我們的。”
獎賞!他們這些人把命賣了,為的不就是讓家裏人過上好日子嗎?隻要有獎賞,他們就日子就不會難過。
他們這樣想,之前一直低迷著的士氣就備受鼓舞。
黑衣人首領的心情頓時微妙極了,就這樣過了幾日,從京城來的黑衣人聚集在這間不算很大的客棧之中,被陰柔男子交代過的黑衣人看著身上帶傷的黑衣人首領,冷聲道。
“事不宜遲,咱們還是盡快完成主子的交代,那位現在在何處,你趕緊派人帶路。”
此話一落下,客棧的大廳內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感覺到這種沉默,帶著增援的隊伍過來的那人臉色就有點不對了。就這樣過了許久,心裏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的他咬牙說出一句。
“你們該不會還沒有確定那個人現在在什麼地方落腳吧?”
沉默的氣氛再度在客棧大廳內蔓延,剛從京城過來的這些人不是傻子,臉色一時間就不好看了。
“你們到底是怎麼辦事的?這都過了多少時間了,你們連人家的落腳處在哪裏都找不到!找不到對方的落腳處,咱們就算是人再多,也白瞎啊!”
麵對著從京城來的夥伴的指責,這群在臨海縣折騰了許久的黑衣人也委屈,所以他們就這樣爭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