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悠也覺得她們是瘋了,不僅瘋還腦子有坑,所以她眉頭一挑,拉長語調說:“她們瘋沒瘋我不清楚,但這流言若是一直傳下去,沒準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傳到人家蔣東家的耳中。”
“我同蔣東家之間清清白白的自然不怕被人說,怕就怕人家蔣東家聽到這些流言會不高興,人家蔣東家可是京城來的商人,他可沒有我那麼好說話。”
蔣東家不好說話這一說祁福生深有體會,這一秒,聽完祁悠這話的他渾身都僵住了,他實在無法想象若是祁悠說的這些都成真,到時候那位蔣東家會如何報複他們這些泥腿子,所以他白著一張臉呐呐道。
“悠姐兒,那咋辦啊?”
“想不讓這一切發生,最好就是讓村裏那些長舌婦閉上她們的嘴巴,她們閉嘴了,這樣的流言自然就傳不到人家蔣東家的耳中。”
祁悠這樣說,祁福生用腦子稍微一想就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說實話,現在祁福生恨毒了那些在背後編排祁悠同蔣東家之間的關係的長舌婦,所以祁悠的話才落下,他立刻就拍著胸口說。
“悠姐兒,你放心,這件事情俺心裏有數,俺這就去找族老商量,保準讓她們閉上自個的臭嘴。”說完這話祁福生也沒有等祁悠回答他,直接就衝出了自家的大門,找族老商議去了。
祁福生走了,達成自己的目標的祁悠拍了拍手走出了村長家的門。出了門,早在外麵等著的墨淮湊了過來,問她:“事情辦的順利嗎?”
“放心好了,村長大伯比誰都想維護村裏同蔣東家之間的關係,他現在出去了,沒準過些時候,那些長舌婦就會閉上她們的嘴。”
聽她這樣說,墨淮眸色一暗,低聲說:“她們這樣編排你,難道你就不生氣?”
不生氣?祁悠怎麼可能不生氣。但這樣的事情生氣是解決不了的,她現在隻想著趕緊解決這問題,至於其他的,都可以日後再說。
她這樣想,就笑眯眯的說:“嘴巴長在她們的身上,我要是因為她們的幾句話氣的跳腳,那豈不是如了她們的願?所以她們說的越過分咱們就該越冷靜,到時候咱們的冷靜大概就可以襯托的對方十分可笑了。”
她說的這些話倒是挺有道理的,但墨淮覺得還是有點憋屈,就試探著給蔣英羽潑黑水,“其實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還是蔣東家,要不是他住進村裏,還老跑來找你,村裏人肯定不會這樣誤會你的。”
他這話祁悠一點都不認同,她說:“這同人家蔣東家有什麼關係,就算是沒有蔣東家,我日子過的比某些人要好,某些人該嫉妒我還是會嫉妒我。一旦有了嫉妒這樣的情緒,各種荒謬的編排自然少不了。”
話說到這,祁悠垂下眸子,又道:“所以你還是別把這件事情栽到人家蔣東家的身上,這一次人家也是受害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