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聽到他說一顆心隻在自己的身上,饒是祁悠知道對方這話隻是為了證明她的清白,她的臉也忍不住染上了片片紅暈。

見她羞怯,墨淮勾了勾唇角,在大庭廣眾之下握住了她的手,柔聲道:“表妹,這一世我隻心悅於你,同那位嬸子的閨女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可信我?”

“信,我自然是信你的。”

他們二人周身滿滿的都是含情脈脈,眼看著他們兩個人恩愛異常,之前口口聲聲的吼出那樣的理由的祁柏氏被氣的吐出一口老血。

見她吐血,祁悠眼底閃過一抹寒光,拉長語調。

“嬸子看來有點不好,我覺得嬸子與其留在這裏糾纏我,還不如趕緊回去看大夫。”

“你……你……”

祁柏氏顫抖著手指著祁悠,眼前一黑,整個人就這樣往地上栽。

門外,原本還在竊竊私語議論祁柏氏的村民在她倒下的瞬間徹底的懵了,懵過之後好心的他們衝進了院子裏頭,抬起了昏迷不醒的祁柏氏,衝祁悠說。

“悠姐兒,俺們送她回去,你多保重。”

說完他們抬著人,直接消失在新院子裏頭。

等外人都走光了,祁悠甩開了墨淮的手,輕哼道:“過分了啊。”

墨淮捏了捏猶帶著她的溫度的指尖,垂下眸子,聲音疏朗:“哪裏過分了?”

“你!”

祁悠一點都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麵糾結,就白了他一眼,轉移話題:“你們覺得,祁蓮被吊在歪脖子樹上麵這件事情是誰做的?”

院內,祁兮和祁赫對視一眼搖頭回她,“大姐,我們怎麼可能知道是誰做的。”

“也是,就祁蓮那張嘴,誰知道是不是她在外麵得罪了人。”

拋出這樣一個結論,想起對方那不依不饒的性子,祁悠撓頭:“你們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

連祁悠也覺得頭疼的事情,祁兮和祁赫他們怎麼可能知道該怎麼辦呢?所以他們兩個人苦笑,“大姐,我們也不知道呢。”

他們三很苦惱,墨。罪魁禍首。淮瞧著他們那樣心裏有點虛,等他們心情懨懨的回了自己屋,他關上自己暫居的屋子的門,沉著一張臉,將辦砸了差事的暗十一從橫梁上喊下來。

拍著胸口保證祁蓮不會再來找祁悠家麻煩的暗十一早在祁蓮鬧事的時候心裏就七上八下的,等被喊下來,本來就懼怕自家主子的他啪的一聲跪了下來。

屋內,見現在唯一一個能幹活的手下幹脆利落的跪下,之前從未發現自家手下如此不靠譜的墨淮冷笑。

“知道錯了?”

地上,暗十一將腦袋低的低低的,認真的告罪,“主子,屬下錯了,屬下不該有婦人之仁的,屬下這就去殺了那女子。”

身為暗衛,打打殺殺的事情暗十一做慣了,所以沒等墨淮喊他起來,他就要去殺人。

眼看著自己這缺心眼的手下真打算要出去,黑著臉的墨淮臉更黑了。

“夠了,誰讓你殺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