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的那麼給力,祁悠立刻跟著紅了眼睛,一時間,整個院子裏頭的氣氛就變得凝滯起來。
族老他們看著祁悠他們麵帶悲哀,整個人都透著難過的情緒,心情也有點不好受,於是他扭頭就衝跟著他過來的錦楓村村民說:“悠姐兒這幾個孩子都是咱們看著長大的,他們是什麼人大夥兒也應該清楚,今兒個這事怕是有人誣賴他們,大夥兒還是散了吧,回去的時候記得告訴自家婆娘,讓他們別嘴碎毀了人家小姑娘的清白。”
“清白?哈,祁悠那賤人有什麼清白?族老爺爺,你千萬別被祁悠給騙了!”
所有跟過來的人覺得族老這話有道理就打算離開,偏生這時人群中有這樣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村民們不是傻子,這一秒他們驀地看向聲音傳來的位置。
這一看,錦楓村的村民一怔,麵上的表情頓時就變得古怪起來。
人群後麵,被無數人盯著的祁蓮漲紅了臉,“看什麼看,我又沒有說錯,祁悠這賤人見天的同那位楊公子廝混在一塊,他們還住在一個院子裏頭,她能有什麼清白!”
她的聲音在這片空間顯得格外的刺耳,這一秒祁悠冷冷一笑,大喝一聲:“夠了,祁蓮,你說我同我表哥廝混,你有什麼證據?你若沒有證據就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完全可以送你去見官,到時候你就可以同你奶她團聚了!”
祁張氏自從那日進了衙門之後就被送去參加徭役了,這一點祁蓮清楚明白的很,所以這一瞬間她一臉憤怒的怒視著祁悠。
“我胡說八道,誰不知道你同那位楊公子形影不離,這難道還不算是證據嗎?”
祁悠哈了一聲,“證據?他是我家表哥,我未來的夫婿,我同他親近一點難道有什麼錯嗎?”
她們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錦楓村的村民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今兒個這事就是祁蓮故意上門找茬,所以有些村民就開口附和祁悠。
“蓮姐兒,人家悠姐兒同未來夫婿親近一點又沒啥錯,你憑啥那樣說她?”
“就是,蓮姐兒,你這樣搬弄是非,難道就不怕你將她生氣嗎?”
祁蓮氣急,“誰搬弄是非了,她祁悠說楊公子是她表哥,是她未來夫婿,她有證據證明嗎?我同她當了十幾年的堂姐妹,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她祁悠有未婚夫婿的,如今她不知道上哪裏找了個野男人就說有了未婚夫婿,也就你們相信她的鬼話。”
哼,讓你們得罪本姑娘,本姑娘今日非要將你們拆開,讓所有人都知道楊公子就是個野男人。
墨。野男人。淮:……
說真的,如果不是這麼多人看著,他真的很想一把掐死祁蓮這個將他打成野男人的家夥!可惜他不能,隻能衝她冷笑。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又不是悠姐兒的父母,又怎麼可能清楚他們幹了什麼!而且我沒有弄錯的話,你們老宅那邊同悠姐兒的父母關係很差。你們基本都不怎麼往來,你哪裏來的自信在這裏大呼小叫,還說本公子是野男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