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張氏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那張本來就刻薄的臉顯得愈發的刻薄,緊接著冰冷的話語從她的嘴裏吐出。
“鬼知道那人到底是哪裏來的,沒準就是那賤丫頭自個在外麵找的野男人。”
那該死的賤人果然就跟老二媳婦一個賤樣,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要是那賤丫頭被外麵的野男人壞了清白,那價錢可就要跌到底兒了。
為了即將到手的銀子,祁張氏握緊拳頭衝祁蓮說:“蓮丫頭,奶這有個任務交給你。”
“奶,什麼任務?”
祁張氏壓低聲音,就將自己剛想到的任務告知祁蓮,說完她拍了拍祁蓮的肩膀,“俺知道你想法多,所以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祁蓮那張嬌弱的臉上浮現一絲為難,可她知道在她們家做主的人始終都是祁張氏,她反抗也沒用,所以她柔柔的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漁船那,跟隨在祁悠的身後踏上這一艘外表看上去十分老舊的漁船,上了漁船,墨淮的思緒不由得飄忽起來。
這就是那艘捕獲了神奇的魚獲的船嗎?看上去跟其他漁船也沒有什麼兩樣啊。
祁悠可不知道他在想啥,上了船之後便徑自進了船艙,沒一會兒,她便搬出了不少冷凍過的魚獲。
天挺熱的,祁悠把船艙裏頭的魚裝進木桶裏頭拎到甲板那邊,來回幾次就發現這人站在甲板上發呆,於是她眉頭一挑,“愣著幹嘛呢,不是說要幫忙嗎?趕緊過來幫我拎兩桶。”
墨淮回過神來視線便落在那兩桶散發著魚腥味的海魚上麵,看著被凍的硬邦邦的海魚,他的眼底頓時閃過一抹糾結。
糾結過後,他抿著唇伸手拎起裝了魚的木桶。
祁悠可不知道她救回來的這男人的心理變化,此時的她已經拎著兩桶海魚下了船,直奔新院子那邊。
將剩下的魚獲都帶回了新院子,祁悠進廚房拿了粗鹽出來,然後開始處理魚獲。
眾所周知海魚的內髒都十分腥,所以要將內髒挖掉然後用鹽醃製。
因此她拿了一把剪刀將海魚的內髒給挖掉,清洗幹淨,用粗鹽醃製起來。
她忙的飛起,轉過頭卻見被她救回來的青年正拎著木桶不知道幹啥,便招呼他。“別愣著了,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幫忙處理一下這些魚。”說完她直接就將一把剪刀塞到他的手中。
墨淮從小到大幾乎可以說是養尊處優,他的手是拿筆拿劍的,何時拿過剪刀,所以這一刻他茫然的盯著手中的剪刀。
見他愣著不動彈,祁悠忍不住喊他。“你是不是不會?”
墨淮側過臉用茫然的眼神看他,祁悠福至心靈,便將剪刀重新拿了回來,“你先看我怎麼做,然後再按照我的方法來。”
“好。”
接下來的時間裏頭,祁悠演示了一遍。
墨淮認真的盯著祁悠那拿著剪刀的手,就見那鋒利的剪刀快速的將魚的肚子剪開,將魚肚子裏頭的東西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