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嫂子，你們說的味道，應該是……”
毛多多說到一半，扭頭去看周秋霞，意思很明顯了。
連瑩瑩瞪圓了眼，有點不敢相信……
葉素捂著嘴，關閉了自己的嗅覺，這才感覺自己好了一些。
抬頭卻見連瑩瑩和毛多多兩人像是在打啞謎一樣，不約而同的沉默著。
“怎麼了？”葉素詢問。
連瑩瑩趕緊搖頭，想了想，覺得不對，又看向了周秋霞。
“那個味道，是她身上的！”連瑩瑩說這話的時候，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了。
“啊？”葉素愣了愣。
她還以為是帶了什麼鹹魚之類的東西沒有封閉好，合著……這個味道是來自身上的？
“她多久沒洗澡了？”
連瑩瑩指著周秋霞，質問毛多多。
毛多多許久都沒有反應，低著頭在沉思，手指還在掰扯數著，等到連瑩瑩都有點不耐煩了，才終於開口道：“入冬以後就沒洗過了，估摸有兩個月吧？”
“嘔”這下連瑩瑩自己也想吐了，趕緊捂著胸口，克製住這股想嘔吐的意識。
她是真沒想到周秋霞還能懶到這種程度！一連兩個月不洗澡！
“家裏是缺了她的水嗎？至於這麼節儉？！！”連瑩瑩恨恨地說道。
早前剛和葉素認識的時候，對於葉素每天都要洗澡她還說葉素矯情，冬日裏洗澡根本沒必要那麼勤快，可是等到葉素每天洗澡，皮膚光滑白皙，每天都香噴噴的之後……連瑩瑩就有點心動了。
她現在已經很久都是每天洗澡了，哪怕冬日裏熱水少點，也要堅持每天擦洗，這樣下來，皮膚真的好了許多！
現在再讓她回想以前那些三天洗一次澡的日子，她都覺得不可思議，怎麼能夠容忍那麼長時間不洗澡！
猛地知道了周秋霞兩個月沒洗澡的事情，可把她惡心壞了。
“你也不勸勸她？”
連瑩瑩很快將火氣遷怒到了毛多多身上。
毛多多急忙搖頭，說道：“娘的事情，她說輪不到我做主。”
“她說輪不到就輪不到啦？”連瑩瑩快速反駁回去，嚷道：“我跟你說，她要是還像現在這樣，兩個月洗一次澡，你看看哪個招待所敢讓她去！”
毛多多猶豫了下：“可是我說了娘也不聽，到時候還要罵我……我不想說……”
連瑩瑩被噎了下，無話可說了。
葉素聽了這樣回答，卻是對毛多多另眼相看。
別看毛多多好像髒兮兮不上台麵的樣子，也沒什麼突出之處，甚至現在連在城裏連個下腳地都沒有。
但是毛多多的意識很正確！
比如在連瑩瑩要求她管周秋霞的事情上，毛多多就以自己為本位思考了，對自己沒好處的事情=不做。
連瑩瑩估計還是習慣了，所以盡管有時候不想做，還是看不下去，最後忍氣吞聲地收拾場麵。
“真是丟軍屬的臉，人家要是見到了，還以為我們軍屬都是這樣的呢！”連瑩瑩小聲嘟囔著，有些不滿，聲量剛好維持在幾人都能聽到的範圍。
葉素無奈地聳聳肩，說道：“你既然不想管，就撒手不管，不要心軟，也別大攬大包的，現在店裏也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