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素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妞妞會有這樣的動作，太過親密了，而且也不是這個年代的小孩應該做的。
“嘻嘻嘻，上次看到小嬸嬸的時候，我就想咬一口了，小嬸嬸的臉蛋好軟，香香的。”妞妞使勁在她脖頸間蹭著，仿佛這樣自己也能變得香香的。
葉素啞然失笑，小孩子的喜歡說是沒理由，卻也不是沒來由，隻是大人往往理解不了。
“過來吃飯了。”
看著一大一小兩人親昵的動作，石秉鈞眯了眯眼，走過去一把將妞妞抱過來。
“小叔小叔，你怎麼和小嬸嬸一樣香了，快告訴妞妞，妞妞也要變香香。”
到了石秉鈞懷中，妞妞突然來了句沒來由的話。
葉素一怔，隨後很快反應過來，臉頰都羞紅了。
石秉鈞倒是沒聽懂，隻是看著葉素的臉突然紅起來，下意識覺得，妞妞的話肯定有什麼深意，暗下決心要想明白。
“鈞哥，妞妞在說什麼啊？”後邊的石大龍不懂就問了。
“咳，酷愛，快快進去吧！”葉素話都說不利索了，搶先一步走在前頭。
葉素踏進屋子，就聽見屋子裏有兩個人坐在炕上談話，一個是二叔石長壽，另一個稍微年輕些。
看見葉素，石長壽衝她招了招手，指著她說道：“這就是秉鈞的媳婦，葉素，老葉的女兒，你是知道的。”
而後又對著石長安點了點，“這是我三弟，你喊他三叔就行。”
“三叔好。”葉素笑著打招呼。
“知道，知道。”石長安連連點頭，猛地看到葉素，連盤著的腿都不好意思縮在一起了，連忙放下坐正身子。
“都是自家人，你還裝個什麼勁啊！”石長壽嫌棄地掃了他一眼。
“你這人！粗俗！”石長安想了一會，才憋出這麼個詞。
“嘁，我就是個俗人，不像你，明明就俗氣的很，還要在村裏人麵前擺出副文縐縐的樣，老師了不起嗎，人老葉的媳婦也是老師，我就沒見她在村裏人麵前這麼裝。”石長壽抽著自己的煙槍，眼帶不屑，語氣那叫一個嘲諷。
“屁，那是人家修養到了，根本就不需要裝，一看就和村裏人不一樣！”石長安恨不得把這個在侄媳婦麵前拆自己台的二哥打一頓，但麵前還得端著老師的架子，耐心地解釋道：“你就沒看出來？老葉他們一家子三口人，一個個的走在村裏，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根本就不需要裝了！”
瞥見葉素，石長安幹脆指著她說：“就說葉素，你看看侄媳婦就知道了。他們一家穿的衣服從來都是完好無損，幹幹淨淨的，頭發不會亂，鞋子不會髒，從頭到腳看著都讓人舒坦。”
“就這些，你說村裏有哪個能做到的？”
石長壽猛地吸了口煙，“那倒是。”
“就算能裝出來，哪有誰能裝個十幾年的？人老葉一家根本就不需要裝！”石長安輕抬下巴，眼神得意。
“你說了這些，可你還不是在裝？”石長壽憋出一句疑惑。
石長安咬牙拍炕，“我跟你沒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