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田平的話,孟小虎和勤為學,便是都停下了身子。
但孟小虎的臉,已經很是冷漠了。
但即便是如此,孟小虎還是回頭,向著那田平問道:“田鎮長,你還有什麼事情麼?”
田平聽到孟小虎的話,表情卻是顯得有些生硬起,似乎是想笑,但又笑不出來。隻能是表情尷尬道:“那個,孟老板,我覺得大石鎮畢竟是你的家鄉,您難道不想投資一下,為家鄉的繁榮做出貢獻?”
田平這話一說出來,孟小虎便是對他反感之極,這個家夥實在是太沒臉沒皮了。剛才還在那裏得意洋洋,向自己炫耀,現在就反過來求他投資,當真是無比可笑。
孟小虎當即便是冷笑道:“田鎮長,您已經有投資人了,不是麼?而且,我這公司小,沒有人家大,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聽到孟小虎的話,田鎮長頓時麵色一陣難看,顯然,剛才他對孟小虎行為,現在成為了禁錮他的苦果。
當即,這田鎮長卻是怒道:“孟小虎,這好歹也是你的家鄉,難道你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家鄉一直破敗下去嗎?”
孟小虎冷笑了一聲,還未說話,便是聽得一旁的勤為學淡聲道:“田平同誌,我希望你能端正自己的態度。孟老板怎麼投資,是他自己的事情。你這麼做,不是道德綁架,又是什麼?”
聽到勤為學開口,田鎮長的神色,卻是出現了變化。仿佛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般,他竟是毫無畏懼地直視著勤為學,語氣很是不善道:“勤書記,我敬你是書記,所以不和你較真。但是你要知道,這是我大石鎮的事情,我拉投資,貌似不用勤書記來管吧?”
聽到這田平的話,孟小虎的心中,閃過了一絲更為厭惡的感覺。這個家夥在劉大秋麵前,那個畢恭畢敬,仿佛一隻最為忠誠的狗一般。而麵對勤為學,卻是如此的凶相畢露,簡直就是麵對一個下屬一般,隨意叱喝。
這個田平,真是一個看人下菜碟的主,讓人感覺無比的厭惡。
勤為學的神色,卻是無比的淡然,似乎根本沒有把田平這話放在心中。
他向著田平,淡淡說道:“雖然這是大石鎮的事情,但我還是縣委書記,這點事情,我想我還是有權利開口的。”
“書記?”
聽到這話,田平頓時惡聲一笑,嘲諷道:“你是書記?然而你做了書記該做的事情?你管我,能把大石鎮官好嗎?什麼都管不好,你還扯什麼淡!”
這田平,此刻顯然是已經失去理智了,經過常迪那件事請的打擊,他已經變得狂亂,不能恢複先前的城府和話術了。
聽到田平的話,勤為學卻是搖了搖頭,說道:“田平,你太在意這些了。”
說完,便是轉身,向著外麵走去。
孟小虎冷笑一聲,也是跟著勤為學向外走去。
看著兩人要走出去的背影,田平眼睛赤紅,突兀的一聲爆喝道:“孟小虎!你難道真的要棄大石鎮於不顧嗎?身為大石鎮的兒子,你就是這麼對待父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