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他竟然說自己是逍遙遲的徒弟,這頓時便是讓他感覺到了一陣陣的意外。這也就是說,他之前的猜測全都是錯的了?這個人是逍遙遲的徒弟,那就說明,這個人的本事,是逍遙遲教的,以逍遙遲那老家夥的本事,的確是能教出來這樣的徒弟。
況且,這個逍遙遲的名字可不是誰都能知道的,最起碼,也要是孿界中的人。而非孿界的人,又豈會知道孿界一個人的名字?
既然是孿界中的人,那自然就不會胡說八道,因為一旦被查出來了,那就是找死的話。
但是現在這個家夥已經快死了,所以也應該不會騙人才對。如果他說這個名字是為了暫且生存下來,那他沒有理由知道逍遙遲這個名字。而知道逍遙遲的名字而且還能有這番本事的,那就是逍遙遲的徒弟無誤了。
可是,師父竟然要自己對逍遙遲的徒弟動手,這是要對逍遙遲開戰了嗎?
論言不是平庸之輩,自然想的很遠。
那既然如此,自己的師父和那逍遙遲比試……當他想到當年那件事情的時候,突然麵色為之陡然一變,眸子中也是變得瘋狂起來。
“你是逍遙遲的徒弟?”
論言的眼中,突然浮現了一抹殘忍之色。
“即便你是逍遙遲的徒弟,那又能怎麼樣?你殺掉了刹長青,你還想著活下來嗎?你給我去死吧!”
論言此刻的劍,頓時狂暴起來,刺向了孟小虎。
此刻,沒有了對那可能存在的寶物的執著,論言已經再無留手之心。
遠處,遙遠的地方。
那是一座小山。
這寺廟,就建造在這小山的周圍。
在小山之上,叢林之中。
一把弓。
悄然的拉開,弓弦如同滿月一般,被拉得越來越滿。
倏的一聲輕響。
此刻,孟小虎麵對這論言的攻擊,雖然有著要反抗的決心,但是他知道,自己絕對是沒有和他戰鬥的可能的,沒有勝算,也不可能在這種劍光中活下來,他根本就沒有武器。
而對方的劍,顯然是非常厲害的劍。
就在那劍即將刺到孟小虎身上的時候,孟小虎突然感覺看到論言渾身僵硬。那劍光在孟小虎身上劃了數道口子,卻是沒有深入進去。
“他在折磨我嗎?”孟小虎心中想到。
然而,還來不及孟小虎多想,他便是看到這論言似乎想要做什麼動作,但終究還是太晚了。一根箭,從他的前胸口透了出來,森森的流著鮮血。
論言一下子便是被這根箭刺的整個人都是向著一旁撲去,滾了很遠。幾乎在片刻間,這結界,便是消失掉了。
遠處,那紫發女子詫異的向著一旁的白衣女子道:“小白,你看啊,結界怎麼突然破掉了?”
白衣女子看著遠處的小山,默然無語。
此刻,那論言掙紮的站了起來,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掙紮著向著遠處走去。剛才,若不是他反應了過來,恐怕當即便是會被射穿心髒而亡了。
孟小虎此刻終於支撐不住,渾身是血,昏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