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並沒有想到,這一線生機對我來說,也太晚了,當天晚上,我回到醫院,偷偷的看完了矗矗之後,回到厲南城的病房照顧他,剛走進門,被警察攔了下來。
“徐小姐,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懷疑你與韓月茹的謀殺案有關。請你立即回警局,跟我們去接受調查。”說著,警察拿出了手銬。
我震驚得難以置信,不由得再次問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媽……韓月茹……她……她死了?我……”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會成為呈堂證供。”“哢嚓”一聲脆響過後,我的雙手被考了起來,我的心變得非常不安。
如果不是有明確的證據,警察是不會如此強硬的帶人走的,可我明確的知道我沒有殺人,那為何?
到底是什麼環節出了差錯?
“商萱,怎麼了?你怎麼站在門口還不進來。”厲南城耳朵變得敏銳,他走到我跟前,戒備的把我拉到他的身後,他剛才就聽見了陌生人的腳步聲,保護我的姿態站在我的前麵。
“我跟你們走,你們不要傷害他。”最後這一句話,我無聲的對警察說,他們也察覺了厲南城眼睛的異常,非常人性化的點頭答應。
“我很快就回來,是公司除了一點兒事,需要我立即去解決。”我安撫厲南城,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醫生的檢查結果也還未出來,我不想讓他擔憂。
厲南城深邃的眼眸注視這前方,淩厲的嘴唇抿著,他沒有回答,沉默著。
“南城,我……”我張張嘴,心中忽然覺得很悲傷,這股情緒來得莫名其妙,卻又那麼洶湧,“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沒有我在他身邊,他應該怎麼辦?
“好,你快去快回。”厲南城抬起手,摸了摸我的頭,這才轉身,慢慢的拄著盲杖,往來病房裏走去,他的背影孤單而蕭瑟。
我看得胸口發悶。
在出門時,我遇到了孔韻珍,她幸災樂禍的看著我,一麵假惺惺的告訴我,會替我照顧厲南城,我懷疑這件事和她有關,可並沒有絲毫的證據。
“警察先生,我沒有殺害韓月茹的理由,她是我的母親,盡管這裏麵發生了一些意外,可我並不憎恨她,而且我也沒有殺人的時間,這幾天我一直在照顧我的先生和孩子……”我的辯解警察充耳未聞。
忽然其中一個暴脾氣的重重的拍打桌子,“我勸你趕緊老實交代,你是如何殺害韓月茹的,我們已經掌握了關鍵證據,足夠送你進監獄一輩子。這是在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你可要好好珍惜。”
我保持這沉默,因為我無話可說。
很快,我的律師來了,和他一同來的還有殷北傾,他麵色沉重,帶來了一些對我非常不利的消息,“現場的指紋,死者身上的遺留的頭發,以及現場遺留的痕跡,和不在場證明……”
韓月茹是是被謀殺的,這毫無質疑,因為她死相淒慘,慘絕人寰,死亡地點是醫院,而時間卻是矗矗失蹤那段時間,我剛好和所有人分開,沒有人能替我做不在場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