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鍾石準備將野豬頭拖到海邊,然後把皮剝下來,但是由於他考慮到血腥味,可能會招來,野獸。
白衣畫在一邊搬來了許多大大小小的石頭,這樣一來,不僅可以擋住吹來的海風,很快便可以生火,還可以直接將鍋放進去。
因為昨天晚上的狂風暴雨,所以現在樹林裏許多樹枝,樹葉還有些濕潤,並不幹燥。
白衣畫抓了一些麵上經過太陽曬過來,又放在了沙灘上,繼續接受太陽的暴曬。。
厲鍾石擔心白衣畫會被太陽曬傷,撐起太陽傘,朝她走了過去,便在自己的包裏拿出了打火機。
他們的運氣還不錯,打火機還能用,很快兩個人便把火生起來。
白衣畫眼裏帶著笑意的看向了厲鍾石.
厲鍾石卻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了大海。
“你在看什麼呢?”白衣畫看著厲鍾石像是在發呆。而手中的野豬頭,已經被他砍下來了,血不斷地流入大海。
“你看那裏是不是有艘船過來了?”厲鍾石眸色深邃盯著遠方,竟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白衣畫隨著厲鍾石的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不遠處有一個黑影,在慢慢的朝這邊漂移,距離他們越來越近。
“太好了,我就知道我們不會死在這裏的,我們一定會獲救的。白衣畫,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獲救了,原本以為還要在這深山老林裏再繼續呆上幾天,可是卻在厲鍾石的臉上看不到半點驚喜。
“你怎麼了?”白衣畫朝著厲鍾石走了過來
“那艘船有標記,沒有那麼簡單,並不是私人的漁船。”
“啊?你是說.....現在我們怎麼辦?會不會是金池?知道我沒有死,派人追過來的。”
“你先回林子裏。”
“不,我要和你在這裏。”
那艘輪船離他們越來越近,直到他們看清了船上的人,來人並不是金池,而是李修遠,他的嘴角就帶著標誌性的邪魅笑容。
厲鍾石將手中的刀丟到了沙灘上,雙手環胸,看著李修遠離他們兩個人越來越近,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什麼。
“白衣畫,我找了你這麼久,原來你們兩個人是躲到這深山老林裏,難道不準備回去了嗎?”
李修遠在船上下來,來到了二人的麵前,得意洋洋的說道,仿佛已經洞悉一切。
“我們兩個人被困在這裏,你今天來是來救我們的嗎?”
“我是來救人的,不假,但是我救的隻是一個人而已,你們兩個人隻能有一個人跟我上這條船,另一個人就準備死在這裏吧!”
白衣畫臉色蒼白,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她必須將生的機會留給厲鍾石。
“你知道的,我的命不重要,所以你帶他走吧!”
“嗬嗬,都說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個時候你們倆還真是情深意切呀。”李修遠輕笑了一聲,語氣薄涼地說道。
“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厲鍾石聲音冷沉的問道,不慌不忙,十分沉穩。
“你以為就隻有你自己關心白衣畫嗎?她出事的時候你開車離開,而我就在窗口看著,隻是你比較蠢罷了,蠢了成為翁中之鱉,而我卻一直都在慢慢的跟蹤,發現你們在了這裏,才一路跟隨隨過來。”
“白衣畫,做好決定了嗎?你們兩個人,我隻帶一個人回去。”
“嗬嗬,李修遠不要用這種方式再來,威脅白衣畫了,她寧可放棄自己,也會選我,因為她自始至終愛的人都是我。”
“是嗎?那你覺得在孩子和你之間,他會選哪一個呢?你不知道吧?她之前是做過一次決定的。”
厲鍾石微微一怔,腦海裏浮現孩子的身影,“孩子,什麼孩子?”
“五年前的記憶你都消失了,所以你忘了,那個時候白衣畫就已經懷了你的孩子,是你出了意外,而她受了刺激,在自殺的時候被我救下來,可肚子裏的孩子,當時我告訴她沒有保住,,其實孩子是被我藏起來了,這麼多年了,白衣畫你不想見見你的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