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厲鍾石已經將她的行李箱扔到了他的車上。
他上車,降下車窗,淡淡的說到,“上車吧,我送你上了火車。”
“好。”白衣畫答應道,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厲鍾石單手操縱著方向盤,目光看著前方,清清淡淡的說到:“案子破了,可這件事不能被太多人知道,所以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我還不能回去。受害者以及家屬,我都會安排好的。”
“嗯,自己盡力就好了。”白衣畫回複道,“其實,早的時候,我並不相信命運,現在,覺得自己的命運是可以由自己來決定的。
我隻要用心去做,帶著目標去努力,我想上天也一定會善待我的。
但是,有一句話,是你的就是你的,不屬於你的強求也無果。”
“你剛剛不還說盡力就好嗎?你都未曾努力過,這算是盡力嗎?又怎麼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厲鍾石說著,別過頭來目光深邃的看了她一眼。
她長的真的好漂亮,小巧的臉蛋,精致的五官,白皙得皮膚。
性格沉靜,安穩,笑起來更是傾國傾城。
“昨晚刷手機時看到這樣一條新聞,一個剛大學畢業的女孩子,因為男朋友劈腿,想不開,跳了河。
路過的男生好心下去救人,最後,女孩子什麼事都沒有,可那個男生卻再也沒上來,被水衝走,直到現在,屍體還沒有找到……
與其說是這個男孩子倒黴,倒不如說是他的命不好。”白衣畫說著,臉上多了幾分傷感。
厲鍾石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沒有溫度,涼涼的,他瞬間握的更緊。
“在我最無助,最落魄的時候,父親沒了,李修遠帶著第三者住進了我們的家裏,隻因為,我是第一個敢威脅他李修遠的人。
所以,他費盡心機的折磨我,傷害我,甚至無視他的親生骨肉。
我曾奢望,他知道真相後,會改變的,所以我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換來的結果,你應該也看到了吧?
等我覺得老天爺終於肯善待我了,沒想到卻是對我開的第二個玩笑,你忘記了我,失憶了。”
她別過頭,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
厲鍾石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心髒頓時收緊,眉心微微的攏起,“不要再說了,等我把這裏的事處理完,我們就回涼城結婚。”
白衣畫哭著哭著就笑了,唇瓣上挑,笑得倔強,笑的令人心酸。
“為什麼總是喜歡皺眉?一點也不帥了。你這個人重情義,覺得忘記了我就是辜負了握,其實,沒關係,你沒必要搭上自己一輩子彌補我。
而我,沒有你,也可以……過的很好的。”
“你在說些什麼?”厲鍾石臉色沉了幾分。“我現在就問你一個問題,我答應娶你,你到底嫁不嫁給我?
世界上的確沒有後悔藥,我也隻給你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