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鍾石眸色深沉的緊盯著他,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攥緊,“繼續說,還有什麼?”
“這些還不夠嗎?你還想聽什麼?”
白衣畫抬眸,對上他的眼睛。
厲鍾石棱角分明的那張臉越來越難看,渾身散發著陰寒的氣場。
“你這樣的女孩,壓根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脾氣暴躁又倔強,我就納悶了,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吧才會愛上你這女人!”
白衣畫微微一怔,良久,才反應過來,那一字一句依舊在他耳邊回響,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直接紮進她的心裏。
對啊,本來最開始的時候,厲鍾石接近她,就對她沒有任何感覺,不過是因為愧疚和同情。
可,他本沒必要這樣的。
他已經救了她一命,沒保住孩子,是她這個母親不好,跟他有什麼關係。可他,還是有些愧疚,甚至對她的遭遇有些同情。
白衣畫,兵部想去相信這些,可這就是事實。
因此,即便他在任務中受了傷,失去的記憶卻是和她有關的一切,而非那個叫海藍的女子。
這大概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吧?
她咬了咬牙,不想在他麵前出醜,不想再不爭氣的哭泣,她的心早已經滿目瘡痍,不惹直視了。
“厲鍾石,也許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既然你已經忘記了,我也選擇了放棄,那我們就不再再去提及了好嗎?以你的條件,如果你不喜歡愛莉,你也再可以去找其他的女生,所以,我們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好嗎?”
眼淚依舊不停的滑落,他冰冷的眸子睨了她一眼,心口卻莫名的堵悶,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剛才,他隻是太著急了。
他靠近她,捧起她的臉頰,直接吻住了他。
白衣畫抗拒著,立刻將頭扭向了一邊。
她的排斥,讓他的火氣蹭的又上來了,他將白衣畫的臉別了過來,再一次吻上了她。
依舊是那樣的強勢,不再給她半點後退的餘地。
白衣畫心痛的更厲害,使盡全身的力氣反抗著他。
五年前,厲鍾石也是像今天這樣的霸道,他強勢的霸占了她的心,卻又是個什麼下場!
是痛苦,是自殺,那種日子,走一遭就夠了。
她不想和他過多的牽扯,是不想讓自己陷入那種絕望,瞬間揚起手朝著厲鍾石的臉打了過去。
“啪!”響亮亮的一巴掌。
厲鍾石的側臉瞬間出現幾個手掌印,他目光灼灼的鎖著她,薄涼的唇瓣微微上挑,就像是黑夜沉睡的野獸,已經慢慢的蘇醒。
他整個人直接朝她撲了過去,褪去她的襯衫,淩亂的扔了一地。
“你放開我!”白衣畫被他的瘋狂嚇得瞪大了眼睛反抗著。
厲鍾石緊緊的扼住她的手,另一隻手便向下,要去脫她的褲子。
白衣畫很失望,對麵前這個冷血無情的厲鍾石非常的失望。
就在厲鍾石馬上要攻破她最後一道防線的時候,她的心徹底跌入穀底,冷聲嗬斥道:“厲鍾石,你是想要我死給你看,是嗎?”
厲鍾石淩厲的目光盯著她,“就這麼的討厭我?”
“你把我當成什麼?是不是覺得我很隨便?”白衣畫絕望的問他。
“第一天來到這裏的時候,我們不都已經談妥了嗎。”厲鍾石聲音低沉的說道。
“用你的身份來逼迫我?還是像剛才那樣的粗魯?”白衣畫嘴角泛起一陣輕笑。
厲鍾石眉心微微一皺,“昨天你不告訴我你很享受嗎?”
白衣畫轉過來身子,穿上自己的外套,大腦已經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隻要你乖乖的,我不會傷害你的。”他的語氣瞬間柔和了許多。
“你到底怎麼樣才會放過我,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兩條腿的女人,何況我還不是你喜歡的那種,你這又是何必呢!”
“想知道為什麼?”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灼熱的氣息湊到了她的耳邊,呢喃道:“因為我也覺得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