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秘密?” 她直接開了口詢問。
“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必須告訴我你的手機號碼。” 沐辰溫柔的和她說道。
白衣畫的眸子瞬間沉了幾分,薄涼的看著他。
沐辰告訴她自己找到了秘密,不過是故意來吊她的胃口,然後和她搭訕罷了。
換句話說,就算他真的發生了什麼,她都已經和厲鍾石沒有任何關係了。
如果我們還能夠再遇到,那我們才是真的有緣,到時候我覺得再把我的手機號碼給您,也不晚。再說了,留一個女孩子的電話,難道你就不怕女朋友回家讓你跪鍵盤嗎?
說完,白衣畫對著沐辰身後的女人挑了挑唇角,笑了笑。
“你誤會了,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這位不過是我的學生。”沐辰耐心的和白衣畫解釋道。
“沐老師,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兔子可是都不吃窩邊草的。”白衣畫語氣薄涼的說道。
沐辰並沒有想到白衣畫竟然真的一點麵子都不給他,臉逐漸冷沉了幾分,勉強露出淺淺的笑容,帶著學生就餐去了。
“你看你看,我剛才說的什麼來,你長的這麼漂亮,身材又好,追你的人還不是有的是!”張曼待沐辰走遠之後,開口說道。
白衣畫沒再繼續和沐辰有關的話題,而是和張曼一邊喝酒,一邊聊著生活中的各種奇聞八卦,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人都沒有少喝。
兩個人誰都不能開車,而是直接打的出租車,回到家裏,兩個人便一起泡了個澡,直接躺到了穿上。
張曼醉醺醺的,有些理智不清,抓住白衣畫的手喃喃道:“衣畫,以後不要離開我了,之後你去哪裏我去哪裏你走了,我真的好不習慣……”
白衣畫睜開了自己疲憊的眼睛,看著麵前的張曼,臉上平靜如水。
帶著一層薄薄的水霧,白衣畫又合上了眸子。
第二天,張曼起床後一邊抱怨,一邊收拾著,準備去上班。
“煩了,真的太煩了,我真的一天都不想在那裏待了,我們就沒有放假的時間,真的好煩!我都好久沒有睡一個安安穩穩的好覺了!”
“那你就把那當成你在家裏,把你的辦公室當成你的客廳,天天坐在客廳裏,多好!”白衣畫安慰道。
“說的真輕鬆,我們那裏的那個母老虎,天天拿大眼睛瞪我,我這幾天去看看和她請假,我想和你一起到處逛一逛,我也想去做個頭發了。”
張曼整理著自己的軍裝,和她說著。
白衣畫看著穿好了軍裝的張曼,唇角帶著欣慰的笑容。
張曼穿上這身衣服,真的非常好看,這應該就是屬於軍人獨特的魅力吧。
張曼出門了,臨走之前,將她的車鑰匙給她放在了沙發上。
張曼在她回來之前,便將車從陳玉蘭那裏給她開了回來,洗了車,做了保養。
她換上衣服,便開車去了鈴聲病醫院看小夏。
她並沒有直接來到小夏的病房,而是直接來到了小夏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她敲了敲門,進去了。
“醫生,不知道小夏這半年,病情有沒有改善?”白衣畫關心的詢問著。
“這個……說實話,這半年夏萍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你自己一會過去看看就知道了。”小夏的醫生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醫生 ,我想問一下,像小夏這種情況,還可以維持多久?”白衣畫艱難的問出了口。
“最多,可能也就五年了。所以,你還是自己有點心理準備……這種病情我的說不好……也有最多十幾年的,也有一年的……”小夏的主治醫生說道。
“那我直接把小夏十年的費用全部交了吧,各種費用一共需要多少錢,我今天給你。”白衣畫問醫生。
“啊?你不是都一年一交的嗎?為什麼突然交十年?難道你要遠行?”主治醫生一臉驚訝的問她。
“我隻是要去一個與世隔絕額地方,所以今天來,一是看看她,二是把需要的費用全部交齊。”白衣畫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
醫生一臉詫異的看著白衣畫,“白小姐,你不是想不開,要做什麼傻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