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被白衣畫的氣勢嚇得額頭都在冒著冷汗。
這女人,竟然一聲都不吭,不流半點眼淚。
那男人扔下還滴血的刀,拿起手機去了一邊。
白衣畫整個人趴到了桌子上,鼻尖兒上都是小汗珠,她目光冷冽的看著那男人,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這一生,她經曆過兩段感情。
一段,丈夫對她不管不顧,隨意傷害,害的她家破人亡,直到她整個人千瘡百孔。
一段,她愛的深入骨髓,卻隻能放棄,甚至,命垂一線,無法善終。
說到底,還是她白衣畫輕如鵝毛,得不到別人的尊重,所以才會成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
如果,這次死不了,她一定要努力讓自己不受欺淩,強大的愛我所愛,得我所得。
那男人打完電話,門便再一次被推開了,身穿白大褂的兩個人帶著統一的麵罩,從外麵進來。
他們馬上給白衣畫止血,打吊瓶,進行處理。
“副總統一會就過來。”那男人惡狠狠的對她說道。
三個小時以後,厲母趕了過來。
白衣畫整個人趴在那張桌子上,昏沉沉的睡著。
她垂眸看了一眼白衣畫的小手指,已經沒有了。
“你們真是膽大包天,立馬準備床,醫務人員,出了任何差錯,我饒不了你們。”厲母吼道。
“是……”剛才囂張的男人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白衣畫聽到了聲音,痛苦的睜開了眼睛。
她發燒了,臉上不再那麼蒼白,唇卻幹的破了皮,撕裂開,整個人異常的狼狽。
厲母眼圈泛紅,她緊緊的抓著白衣畫的手,抱歉的說道:“衣畫,對不起是我讓你受苦了,厲輝已經瘋了,我真的不知道他會真的傷害你。”
白衣畫冷笑了一聲,將自己的手決絕的抽了出來,疏離的說道:“裝什麼裝,你們二人演戲上癮嗎?不當演員真的可惜了。你要是真的想救我,有的是辦法。”
厲母眉心攏起,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我知道我再說什麼都晚了,你說個條件吧,我盡量彌補你。”
“我不需要,我隻希望能夠在這裏活著出去。”白衣畫說道,審視著厲母的表情。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能不能別出賣……我們……”
白衣畫勾了勾唇角,笑了,她冷嘲熱諷的說道,“我不出賣,但是你以為這樣厲鍾石就查不出是你做的了嗎?他會一輩子恨你們的!
“我知道,可是我相信鍾石會明白我們是為了他好,我不相信他會與我們為敵。””厲母很是確定的對白衣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