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從醫院裏出來,就看到了李修遠的車子。
他正靠在車門上,修長的手指之間夾著一根煙,煙霧迷魅了他的臉龐,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想法。
白衣畫徑直的來到了他的麵前。
李修遠眯起眼睛,眸子裏迸射出一道冷光,“又哭什麼?”
“和你有什麼關係嗎?”白衣畫聲音清冷的說道。她打開後車門坐了進去,合上了眸子假裝休息。
李修遠上了車,通過後車鏡看了一眼後車座上的白衣畫,心莫名的開始堵悶煩躁,“你難道就要拿這副麵孔去見你的婆婆?”
“你也可以不帶我去,我巴不得的”白衣畫語氣涼薄,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知道我這次帶你去意味著什麼嗎?”他越來越不耐煩。
“不管意味著什麼,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什麼意義。”她依舊如剛才那樣的淡漠。
李修遠氣急敗壞的停下了車,轉身看向了白衣畫,“難道你想用這種態度來對待我一輩子嗎?”
她睜開了眼睛,目光冷冷的鎖在他的臉龐上,“一輩子浪費在你這樣的人身上,實在是太長了。”
他把副駕駛位置上的首飾盒砸在了她的身上。
命令道:“戴上。”
白衣畫對上他眼中的蕭殺,打開盒子。
裏麵是一隻翡翠鐲子。
“這個鐲子價值五百萬,送給你了。”李修遠狂妄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醫生手上不能戴東西。”白衣畫壓根就不想要,合上了首飾盒,丟到了旁邊的位置上。
她這個動作惹怒他了。
李修遠從車上下來,拉開後車門,打開首飾盒,把玉鐲拿了出來,握緊了白衣畫的手掌兩側,把玉鐲戴了進去。
玉鐲尺寸非常小,壓根不是她的型號,戴進去的時候非常的疼,磨破了手背兩側的皮。
李修遠簡直是強大。
白衣畫死命扯,扯不下來,她也火大了,朝著車窗砸去。
李修遠握住了她的手腕,“你盡管砸,翻倍還給我!”
白衣畫緊抿著嘴唇,氣的手都在顫抖。
李修遠甩上門,上了駕駛座的位置。
他把車速飆到了一百八十碼,飛馳在馬路上。
白衣畫緊握著拳頭,指甲都鑲進了手掌之
李修遠看白衣畫不說話,囑咐道:“我媽出生書香門第,她喜歡家教好又聽話的女孩,以後你是要和你婆婆相處一輩子的,收起你的驕傲,對你以後的日子有好處。
白衣畫緊握著拳頭,指甲都鑲進了手掌之中。
“結婚這麼多年來我才第一次見到婆婆,我這個兒媳當的還真特別。”白衣畫自嘲道。
"所以你就該知道今天的意義是什麼,我開始承認你的身份了,白衣畫。”李修遠狂傲的說道。
白衣畫冷漠的看著他那張邪魅到妖冶的臉。
他承認,她壓根就不在乎。
“提醒你一下,厲鍾石母親跟我母親住在同一別墅區,你跟厲鍾石的過去我就當不知道,你也不要再提起,否則,隻會誰都尷尬。”李修遠意味深長的說道,漆黑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白衣畫垂下眼眸,腦中閃過厲鍾石的樣子。
沒有她,他會過的很好的。
他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