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立馬見到他,很想,真的很想見到他。
厲鍾石的心被擰緊,深邃的眸子更加的複雜。
今天是非常重要的軍事演練,他說好了要去觀看的。
軍令如山,而他更是一向嚴格約束自己的。
但是,他更關心白衣畫。
“崔浩,掉頭,回醫院,”厲鍾石開口下著命令。
“狼頭,這是搞什麼啊,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的,”崔浩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全程實錄下來,我回來之後會細細觀看的。別那麼多廢話,快點掉頭!”厲鍾石語氣異常堅定的說道。
崔浩不敢再問下去,隻好掉頭開往醫院的方向。
白衣畫將手機拿在手心裏,頓時心裏重新有了希望。
“三!”李修遠終於喊出了最後的一個數字,
他拿起樓道裏的滅火器開始沐砸透明的玻璃窗。
玻璃粉碎了一地,就像是將她的人生完全粉碎了一樣。
他伸進手來,將門把轉了一下,輕而易舉的打開了病房裏的門。
白衣畫從角落裏站了起來,一臉警惕的看著李修遠。
他直接將腳下阻擋著他的椅子桌子全部踢開,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逼近死亡的氣場。
白衣畫躲在角落裏,已經沒有了後退的餘地,
“不要過來。”白衣畫哭著求他,整個人就好像是即將凋零的花瓣。
她當初被下藥,麵對歹徒的時候,她都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恐懼。
現在,李修遠竟然讓她感覺他比那些歹徒還可怕。
她滑落下來的眼淚,讓他的心揪起,皺起的眉心緊鎖著她。
“你剛才的一腳,差點把我踢殘廢了,你想如何補償我?”李修遠冷聲質問著白衣畫。
“李修遠,有那麼多女人願意為你提供身體,你何必逼一個不情不願的人。”白衣畫靜靜的將拳頭握緊。
“現在,立馬收拾東西跟我回家。我數到三,三個數一過,你不跟我回去,我立馬強上了你!”李修遠警告道她。
白衣畫眼巴巴的望了一眼門口。
她真的希望厲鍾石能夠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她麵前。
“一,白衣畫,我是不可能和你離婚的。所以你盡早斷了這個心思。你就是我李修遠的女人,不管是你對別人有想法,還是別人對你有心思,那都是在癡心妄想。”
“二,厲鍾石的底細我比你清楚,他的心裏一直住著一個女人,而你,不過是他排解寂寞的花生米。”
白衣畫詫異,她的視線從門口轉移到了李修遠的身上。
她竟然這一刻才發現,她其實對厲鍾石一點都不了解。
“馬上就要數到三了,白衣畫,你是想讓我在這裏上了你嗎?”李修遠勾起邪魅的唇角,手撐到了白衣畫的臉上。
白衣畫更加的無處可逃。
她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的眼前一亮,頓時重新燃起了希望。
李修遠看到張曼打來的電話之後,勾起妖冶的唇角,“接吧。”
白衣畫防備的接聽了張曼打來的電話。
“衣畫,是我,我對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