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一旦出手,不僅狠,而且專注又狂野。
但是,李修遠作為獵人也不是隻對一個獵物有興趣。
白衣畫打開,掃了一眼裏麵的一條白金鑲鑽的項鏈。唇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結婚得那五年的時間裏,在白衣畫全心全意隻愛著他一個人的時候,李修遠從來都沒有送過她任何禮物。
她合上那個盒子,隨意的丟到了李修遠麵前的茶幾上。
“我從來不喜歡戴這些,尤其作為醫生,所以……”
白衣畫的話還沒有說完,李修遠也許是被她清冷的語氣刺激到了,從沙發上起身,將她別過來,直接將那條項鏈不容她抗拒的戴了上去
李修遠的麵前動作有些粗魯,白衣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眉心微微一皺,手在那疼得火辣辣的脖子上一摸。竟然摸到將潮濕的血絲。
她不耐煩的看向了身旁的李修遠。
如果之前還對李修遠有一點感情,那也早已經耗盡了。
李修遠的唇角勾起,那深邃的眸子裏盡是深不見底的寒意。
他沒有絲毫得疼惜,有力的大掌粗魯的別過了白衣畫的臉,對著她一陣打量。
白衣畫垂在身側的手攥成了拳頭,努力的克製著她心裏的怒火。
“你也好歹是白氏集團的見過世麵的大小姐,還是赫赫有名的外科醫生。怎麼這價值連城的項鏈戴你身上,就那麼土呢?”李修遠不滿的道,語氣裏還帶著對白衣畫的嘲諷。
“隻要你同意和我撇清關係,把手續辦了。我土不土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了。”白衣畫眸色清冷的說道。
李修遠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下顎瞟了一眼茶幾上的袋子,“那裏麵有一雙鞋子,還有衣服。給你十分鍾的時間換上,別給我丟臉。我去車裏等你!”
說完,李修遠便單手插兜,開門離開了。
白衣畫心裏的怒火此刻已經燃燒到了邊緣。
她拿出一張紙,擦了擦自己細嫩的脖頸處流出來的的血。
她打開那兩個袋子,便看到了那鵝黃色的套裙,還有那寶石藍色的高跟鞋。
她吃痛的扯下了脖子上的項鏈丟進了飾品盒裏,出去了。
李修遠在車裏,正拿著手機編輯著短信,臉上盡是笑容。
白衣畫太熟悉他了,他一定是又有了新的獵物。即將進入李修遠的拳套了。
白衣畫打開車門,直接將禮品袋扔到了車的後座上。
“李修遠,如果你覺得我給你丟臉了,那是最好不過了,因為我不樂意跟你出去。”
說完,白衣畫重重的摔上車門,扭頭就要離開。
李修遠望著她的背影,眸色一緊,眯起了他的眼睛,這個女人是要挑戰他的底線嗎?
“底線?我覺得你根本就沒有底線,因為你一直都在犯賤!”白衣畫毫不客氣的回擊著李修遠。
李修遠的眸子裏掠過一道淩厲的寒光。
他下車,蠻橫的扯過白衣畫的手腕,直接將她扔進了後車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