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華區半山腰的奢華別墅內。
昏黃曖昧的燈光,果子香薰的套房。
鮮紅色的床上,床單褶皺不平。
李修遠坐在床上,眼睛微微的眯起,濃黑的如同墨扇般的睫毛將他深邃的眸子擋住了,那眼底的蕭殺掩飾的剛剛好。
粉嫩的唇瓣,性感誘人的微微張開。
這男人就是雕刻師手中最完美的作品,精致的五官,性格也是那樣魅惑,高冷的麵容上偶爾嘴角上挑,露出的笑容,整個人的氣質顯得更加的頹唐。
“我想。”床上的女孩帶著灼熱的氣息湊上前,請求著他。
“想要了?”他微微垂眸,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捏著女人小巧精致的下巴。
“是。”女孩兒點點頭。
“我今天有點累,改天再說吧!”李修遠極其的殘忍的拒絕了,從床上起身,便去了浴室。
今晚,他實在是覺得,絲毫沒有拿分心思。
很早,李修遠便獨自駕車離開了。
他單手操控著手中的方向盤,手不經意的向口袋一摸,將手機拿了出來,開開機一看,竟然那麼多的陌生電話,十幾條的短信是對他的恐嚇,讓他拿錢救人!
他臉色一變,想起了被他安置在家裏的女人。
他找出家裏女人的電話,一聲,兩聲,三聲……
電話那頭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
他的臉色微變,一個電話打給了助理,“幫我定位,查查她現在在哪裏。”李修遠冷聲的吩咐道。
“少爺,查到了,人在中心醫院。”
助理的話音剛落,李修遠便將電話掛斷,一腳油門踩到底,朝醫院的方向開去。
白衣畫提著行李箱回到了醫院,將手機從抽屜裏拿出來,打開一看。
有歡姐發給她的信息,“明天上午做完手術,我們下午就回洛杉磯,我怕你在這裏待下去會碰到那個男人。”
白衣畫將手機收緊在了掌心裏,扯出了一抹極其傷感的笑容,並沒有再給歡姐回複信息。
她在臨時安置給她的辦公室裏翻著創可貼,和碘酒,來到明亮的鏡子麵前,將脖子歪了歪。
針眼兒那麼大得地方已經結上了疤。
但是不仔細看,是看不到的。
可,為了保險,她還是給自己的脖子上貼上了創可貼。
重新做回到了椅子上。
本想用碘酒擦拭一下手指,但並沒在辦公室裏找到棉簽,卻出門去了護士台。
將車找位置停下來,李修遠便上了樓。
自白衣畫離開以後。他變得更加深沉內斂,可也變得放蕩不羈,他流轉於許多女人之間,但對白衣畫的思念從來沒有變過。
而被他安置在家裏的女人,實在是像極了白衣畫,才讓他再一次酒後沒有控製住自己。
偶爾也會想起白衣畫存在那個家裏的時光,那就像是一場夢境,如今這夢也該醒了,按說,他也該重新組建一個家庭了。
被他安置在家裏的女人,從來沒有管他要過名分,即便知道他的心裏有著別的女人,也從來沒有跟他鬧過,想到這裏李修遠倒是也覺欣慰。
可是,在踏進這醫院時候,他的心還是有幾分疼,在白衣畫在這裏工作了五年,更是在這裏救了他李修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