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海采鮫珠?要知道整個瀾滄城都知道,海的那邊危險無比,出海的人九死一生,也不知道圓兒丫頭為什麼要提出這個要求?既然是圓兒要去,他自然是在所不辭。安良拍拍胸脯,“謝你和禮物是兩碼事,既要請你吃大餐,也要陪你采鮫珠。”
“好啊。”趙圓兒美笑盈盈,彩霞拂麵。
王崴見攻擊受阻,當即收手,憤憤道:“圓兒為什麼你老是護住他。我要不是看你是女孩子,不想和你動手罷了。三番五次的阻我,莫非真以為我怕你不成?”
“我看你還真是怕圓兒。圓兒美貌靚麗,是我們瀾滄三大校花之一,愛慕他的數不勝數,你這見人就愛,見到美女就添的老色胚,肯定對我們圓兒窺眄已久。幸好我們圓兒美貌無雙,武功蓋世,看不上你這隻井底癩蛤蟆。你也有自知之明,每每看到圓兒,自慚形穢,你不是怕她怕什麼?”
趙圓兒小臉一紅,當即踢了一腳安良大腿。安良閃也無可閃,隻是捂腿“喔喔”直叫,裝作痛苦的樣子。趙圓兒知道這腳沒有多重,任他怎麼叫,睬也不睬他,“哼”的一聲別過頭去。
王崴好像也被說中心事,開始還臉紅,最後惱羞成怒,語無倫次的指著安良,憤恨道:“你……有本事就別躲在她背後,躲在女人背後算什麼本事。”
“嗬,我還問你持強淩弱算什麼本事?再說圓兒是我妹子,我不躲在她背後,難道躲你背後?要不我認你做個妹子,我就躲在你背後。”
王崴見怎麼也說不過安良,又正發怒,全身恐怖靈氣運之而流轉,他打算不管趙圓兒怎麼阻擋,無論如何也要教訓一下子安良,此時他已經將安良恨之入骨。
見那王崴鐵紅的臉和周圍恐怖的靈氣,安良和趙圓兒無不眉頭橫皺。
王崴蓄力驀地像炮彈一樣直發而來,趙圓兒即將盡全力阻擋,忽然一道洪亮的聲音大喊:“王兄住手,休傷圓兒。”
轉頭望去一個少年俊傑破空靈力化掌,從側麵抄過來。王崴見有人從側偷襲,頓時大驚,立馬轉身向側,兩股力量霎時碰撞。
“陳姿態,你做什麼?”
原來那俊傑是來自瀾滄三大家族之一,陳家陳姿態。
陳姿態道:“不知王兄因何而怒,對圓兒動手。如果圓兒有錯,能否給為弟個麵子,化幹戈為玉帛。”說時眼神不忘向趙圓兒飛去。
王崴冷笑道:“你倒得了便宜做和事佬,隻怕要你傷心。我並非是對圓兒動手,而是給後麵那個廢物一點教訓,奈何圓兒非要阻攔,想要我給你個麵子,就聯手和我一起把那廢物拿下。”
聽罷,陳姿態怒顏望向安良的眼神毒怒,因為他一向對趙圓兒十分傾慕,而趙圓兒和安良關係莫測,向來對安良頗有照顧,卻對他愛理不理,讓他十分嫉恨,但他不敢在趙圓兒麵前發作,故作玉樹君子。望向趙圓兒的眼神又不同,臉色一和轉,言語若哀求道:“圓兒?”
趙圓兒冷笑道:“要動手就動手,廢話哪裏這麼多。兩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女子,羞也不羞,要是不怕羞,何不如再去叫幾個男的。”
陳姿態慍怒片刻消失不見,換做一副和藹笑嘻嘻的樣子,“圓兒說笑了,我怎麼會對你動手?保護你還來不及。”然後又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對王崴道:“王兄,既然持意要動手,那為弟隻有舍命陪君子了。”
王崴見安良那邊又多了一人,知道自己不是兩人的對手,“冷哼”了一聲,道:“明明比我大幾歲,還自稱為弟,羞也不羞。”然後轉身離去。
陳姿態臉色又多了一成鐵青,但望向圓兒的麵孔還是笑嘻嘻。
趙圓兒見王崴離去,並不賣陳姿態的賬,轉身也拉著安良離去。。
安良早前見王崴動真怒,然後一直沒有作聲,是不想再惡語相激,讓趙圓兒為難,見陳姿態討好趙圓兒的樣子,雖不舒服,但他沒與自己為難,也就沉默著隨趙圓兒離去。
陳姿態見自己一片殷勤換來的隻是冷冷的無視,故作良好素養早已崩潰,心底似有萬口火山噴天噴地,頭頂上仿佛萬斤怒雲呼嘯,十萬個人頭在胸腔裏呐喊“為什麼”,眼裏塞了滿滿辣椒醬不止,他認為這一切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那個遠去的白衣少年,不經心地已經將那個白衣少年嫉恨埋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