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璟看了衛生間方向一眼，又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笑笑，他低聲說——
“怎麼，剛才那個男人你也招惹過？”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嘴角彎起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你猜。”
包廂裏。
林璟問我知道季霆的身份不。
“不知道，我對別人的身份不感興趣，畢竟又不是我的。”
“攀上有勢力的人你總會得點好處，為什麼不。”
“好處？什麼好處，如果我攀上你，你除了讓我給你當情，人陪你上，床還能為我做什麼？”我抽了根煙，攀上季霆，我得到了什麼？
孩子他弄死的，辛語他也間接弄死了，封寅也被他放出去的消息害死了。
我能走到今天，他功不可沒。
他就是個變，態，占有欲強到已經要毀滅我的地步。
“給我講講你的故事，作為你剛才吻了我代價，今晚你回去可以打聽下，我從不允許女人的嘴碰到我。”
林璟卷起我的頭發嗅了嗅，
“……非講不可？”
一張支票飄落在我麵前，上麵寫著一個極為可觀的數字。
“講啊，13歲我就入行了，給你講我伺候的第一個男人吧，他心理有問題，那群人喜歡玩變，態的遊戲，然後我和另外兩個女孩被選中在五十米十萬跟銀針做成的地攤上爬，輸了就要在上麵從頭滾到尾，那種鑽心的疼我現在還記得，不過那畫麵想想還是挺刺激的，你猜我輸了贏了？”
“贏了？”
“輸了，另外兩個女孩是一夥的，那個姐姐為了保護妹妹使了手段。”
“所以你在上麵滾了一圈？”
“沒有，我這人記仇，當場拿著鞭子就抽的那女孩在那地攤上打滾，後來那個男人就看上了我，讓我呆在他身邊，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是個抖M；然後，我成了他的女王。”
林璟發現，眼前的女人講這個故事的時候，氣息變得柔軟起來，嘴角微微翹起，那是一種發自心底的幸福感。
“今天故事就講到這吧。”
我點頭，反正我也不想多講。
晚上我回住處的時候，一輛奧迪停在我麵前，搖下車窗。
秦越……
他示意我上車。
其實之前第一次秦越，我就發現他和我在燕王村認識的那個秦越是不一樣的，外麵世界的秦越壓抑，隱忍，看著放蕩不羈。
“幾個月不見，你今天這副樣子給誰看呢，當初你要肯憐惜辛語一點，也不至於走到今天。”
車外突然下起了雨，雨水斜斜的打在車窗，瞬間起霧。
“我來是想提醒你，季霆已經隱約查到你在這個城市的蹤跡了。”
“然後呢？”
“你現在有兩條路，一、主動去找他，給他示弱道歉，抱住他的大腿；二、離開這，逃到一個類似燕王村的深山裏呆著這輩子別出來。”
秦越冷笑，隻覺得眼前的人不知者無畏。
“……我兩個都不選呢？”看秦越沒有任何開玩笑的表情，我皺起眉頭認真道。
“還有第三個選擇，逃回燕王村。”秦越半開玩笑半認真說了一條思路。
車內氣氛變得凝重。
“季霆是什麼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