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為什麼要旨意去當白暮辰的太子妃?”這是顧清寒最好奇的事情了,從清心觀裏回來,顧卿霜就一心想要呈為白暮辰的太子妃,任爹爹和自己問,她都一直沒有說明原因。
“小的時候,我還在清心觀裏的時候,又一次先皇來過清心觀,你們還記得嗎?”顧卿霜想著,今天難的是一個機會,幹脆就把這些事情全部說了。
見幾人點頭,顧卿霜才繼續說道:“那個時候我再後山玩耍,就看見了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受傷了,躺在山洞裏,我就采了一些草藥,幫那個小男孩敷了傷口。”
“那個小男孩是皇上?”顧青風問道,但是被顧清寒否定了。
“不可能,要真的是皇上的話,後來就不可能這樣對傾霜了。”
鬼伯看向顧卿霜,用眼神尋求答案。
“其實那人是白暮秋,但是後來我把白暮辰當成了白暮秋,這才想成為太子妃。”顧卿霜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那後來你是怎麼發現的?”
“其實後來,和白暮辰相處的過程之中,我就發現,我可能是認錯人了,因為白暮辰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在後來,是聽白暮秋說得,我才知道,當時那個小男孩,不是白暮辰,而是白暮秋。”
聽顧卿霜說完,幾人都有些感歎,造化弄人,要是那個時候白暮秋說了自己的名字,那麼現在是不是不會變成這樣?
然而世界上哪裏來的如果,現在的他們,除了做在這感歎一句,又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呢?
“你們也不用擔心,這件事我早就想明白了。”看幾人有些陰沉的表情,顧卿霜反而還安慰他們。
“嗯,當初的事情,過去的就算了,最重要的的是現在嘛!”鬼伯首先說道。
顧清寒和顧青風也收了一臉難受的表情。
“天色也不早了,你們也早點休息,五天之後,大哥和清風就要出發了。”看看天色,顧卿霜連忙讓伶兒下去準備晚飯,然後兩人可以早點休息。
兩人下去收拾一下自己,留顧卿霜一個人在院子裏發呆。
再次提起當年的事情,已經和當時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了。看著慢慢變黑的夜空,顧卿霜搖搖腦袋,把那些煩心事甩出腦袋,不想再去想這些。
五天的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該出征的時候了。
十月初的天氣,沒有了夏日的炎熱,也沒有冬日的寒冷,雖然太陽高高的掛在天空之上,但是人們卻絲毫沒有感受到溫度,而是柔軟的陽光。
黃燦燦的陽光撒在街道上,人們第二次彙聚道城牆之下,看著他們的帝王,看著寶物他們的士兵。
沒有驕陽似火,但是他們卻感受到了比火更加熱烈的情緒,,那是生於北胤的自豪,那是為自己的國家捍衛的熱血,那是為自己的士兵驕傲的亢奮!
年輕的帝王站在城牆之上,感受著百姓對自己熱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