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鋒這個人很懂用人之術,他之所以能夠想到用臧霸一是看人的能力,二是看這個人的本事,三是看這個人的心裏,臧霸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所以這次也是想到用這個人,就是覺得這個人的本事所在呢?
劉虞這個人太有本事,自己必須要想辦法對付他們這群人所在的地方。就算是自己對付不見他們,到時候也能夠坐觀成敗,讓他們知道自己這個人得手段,也讓他們知道自己厲害呢?
馭人之術即用人之道,所謂馭人,實則為管理人,使用人。
孔子說:“惟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去過廟的人都知道,一進廟門,首先是彌勒佛,笑臉迎客,而在他的北麵,則是黑口黑臉的韋陀。但相傳在很久以前,他們並不在同一個廟裏,而是分別掌管不同的廟。彌勒佛熱情快樂,所以來的人非常多,但他什麼都不在乎,丟三拉四,沒有好好的管理賬務,所以依然入不敷出。而韋陀雖然管賬是一把好手,但成天陰著個臉,太過嚴肅,搞得人越來越少,最後香火斷絕。佛祖在查香火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問題,就將他們倆放在同一個廟裏,由彌勒佛負責公關,笑迎八方客,於是香火大旺。而韋陀鐵麵無私,錙珠必較,則讓他負責財務,嚴格把關。在兩人的分工合作中,廟裏一派欣欣向榮景象。
秦皇漢武,唐宗宋祖,大凡千古名帝,無不精通這馭人之術,使得國泰民安、政通人和,造就太平盛世。就是地方的各級領導幹部,無須多少治國齊天下的胸懷與本事,隻要能發現人才、用好人才、調解處理各類矛盾,就可以平步青雲,功成名就。其實在用人大師的眼裏,既沒庸人,更沒廢人。正如武功高手,無需名劍利器,摘花飛葉即可傷人,關鍵看如何運用。
閑來看一下古代聖賢是如何闡述用人之道和馭人之術的。
薑尚,西周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和軍事家。他的識才用人之道主要體現在《六韜》中。在《六韜》中,薑尚首先論述如何識才。薑尚指出,人有表裏之別,人才有真假之分,所以薑尚告誡周文王,如果“以世俗之所譽者為賢,以世俗之所毀者為不肖”,就容易顛倒黑白,“而不得真賢也”。另外,薑尚還提醒周文王,奸臣們往往用不正當手段博得眾人的厚愛,同時樂於相互勾結以壓製忠賢,若領導被奸臣所蒙蔽,“則多黨者進,少黨者退”,那麼“世亂愈甚,則國不免於危亡”。因此,為了避免領導為奸人所蒙蔽,不能恰當的選拔人才,薑尚提出識別人才的“六觀”和“八征”。所謂“六觀”就是“富之而觀其無犯,貴之而觀其無驕,付之而觀其無轉,使之而觀其無隱,危之而觀其無恐,事之而觀其無窮。”所謂“八征”,就是“一曰問之以言,以觀其辭;二曰窮之以辭,以觀其變;三曰與之間諜,以觀其誠;四曰明白顯問,以觀其德;五曰使之以德,以觀其廉;六曰試之以色,以觀其貞;七曰告之以難,以觀其勇;八曰醉之以酒,以觀其態”。另外,薑尚還強調對人的考察要克服片麵化,尤其要注意了解其不易顯露的另一麵:“必見其陽,又見其陰,乃知其心;必見其外,又見其內,乃知其意;必見其疏,又見其親,必見其情”。
在《六韜》中,對於用人方麵,薑尚主要強調三點:
(1)賞罰嚴明。薑尚指出:“尊爵重賞”與“嚴刑重罰”是相互依賴的兩手。對於如何做到賞罰嚴明,薑尚指出:一要做到“用賞者貴信,用罰者貴必”的原則;二要貫徹“殺貴大,賞貴小”的精神;三要果斷行事,否則“可怒而不怒,奸臣乃作;可殺而不殺,大賊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