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被她莫名其妙俊東嚇到的我不明白她為何這樣。
“怎麼,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連一個小小的太監也想不把哀家放眼裏,他以為就憑他一己之力可以讓我看中嗎?竟然還敢糊弄起哀家了。”她此刻火氣很大,她看了看手中的補藥更是毫不心疼地給仍進了焚燒爐內任它肆意燃燒,她的呼吸像是不受控製一般上下起伏越來越急促,直到整個人醺醺然落地我才意識到她是暈倒了,我嚇得急忙喊人傳了禦醫並把太後給扶到了床上,看著陷入昏迷狀態的太後這個外強中幹的女人何必要偽裝地這麼堅強?
令人意外的是太醫是隨著幻吟風來的,太醫來後緊張地上前替太後診著脈許久沒有一點響動。
“太後怎麼樣了?”幻吟風的聲線波瀾不驚卻嚇得太醫匆忙跪倒在地。
“回皇上,太後隻是氣急攻心故氣疾再犯,隻要服下臣開下的藥修養幾日便可,隻是太後不能再動怒了若長期如此會轉為瘧疾再難醫治了。”
“滾。”幻吟風狠狠將太醫踹開,太醫如釋重負似的夾道而逃。
床上的人似乎有了動靜,太後緩緩睜開了眼睛在看到眼前人時她不禁地情緒又激動了幾分,輕咳幾聲將頭扭向了另一邊。
幻吟風無聲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冰冷至極的眸子深深望了一眼太後又將目光從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後轉身離去。
待所有人都退下後,我坐在了太後的身邊安撫道:“太後為何要如此動怒傷身呢?”
“哀家隻是一時生氣而已,過一陣子就好了。”太後的聲音緩緩傳出說是極其虛弱倒不如說是深深的無奈,一道細長的淚珠從她眼中滑落最終氤氳在了錦被中,我拿出絲巾替她拭去了淚痕,這麼要強的女子真是不該在我這等小輩麵前落淚的,有失大家風範。
“哀家爭取一切都是為了他,怎麼翅膀硬了要過河拆橋。哀家看魏公公和他走得近也就拉攏過來卻未曾想到養虎為患。”
“我相信他。”是啊,早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輸掉了這場遊戲,可他是位帝王又怎會因兒女情長駐足原地,一副防備的虛偽麵孔處處算計別人。籌碼全權掌握手中,我想說他不累嗎?
“他對你遠甚於我呀。”她的目光源遠流長看不到盡頭“反正他的願望就是哀家的夙願,你懂嗎?”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其實什麼也沒有弄明白。
“太後藥好了,快些喝完藥歇息吧。”
太後沒再說什麼喝完藥便睡下了,還囑咐我時間不早了今晚就留宿在宮裏明日再出宮,也隻能這麼樣了。
太後和幻吟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作為旁人的我就好像不知不覺拉入了他們的戰場,成了當之無愧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