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時之間,蘇心桐在心裏斷定的人,就是某一位喜歡司徒羽的女人。
畢竟司徒羽也優秀,雖然成績比不上印正璽,但怎麼說也是屬於高富帥行列裏,有人喜歡也是情理之中的。
而印正璽,則是笑而不語。他想,若是其他人,就算有針對童畫的動機,卻沒有知會童郎奇的機會。
童郎奇,並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夠碰見的。
而另一邊,童郎奇和童畫剛回到家中,即使此時的家人都在客廳,準備去餐廳裏吃早餐,他還是一進門,就給了她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響徹了整個寬闊的客廳,引來了所有人的注意。
“幹什麼?幹什麼?”當然,事情雖然引起家裏的轟動,最後站出來的,依舊隻會是童爺爺。
這一次,童郎奇都懶得罵,打完之後,就直接走往餐廳的方向,準備去吃早餐。
“爸!”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但是,此時的童畫已經顧不上了,連忙跪了下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牽連他人。”
“他人?”童郎奇終是轉身,看向童畫,此次的他,倒顯得過分的鎮定,仿佛對這個女兒已經完全死心般,“我早就跟你說過,別跟他有任何的瓜葛,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那這一次,梁安信就別想再能相安無事。”
童畫怕梁安信會付出慘痛的代價,甚至爬著來到童郎奇的跟前,拚命地對他磕頭:“爸,我錯了,我錯了,你懲罰我,把我送出國,送到哪裏都可以。”
童畫真沒想過會被童郎奇撞見,她知道此事有蹊蹺,但是,此時此刻,她已經沒有任何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任何問題,現在,她唯一關心的,就是梁安信那無限的前景。
不能因為她一時衝動,不能因為她一時任性,不能因為她一時失誤,毀了前途一片光明的梁安信。
但是,此時此刻的她,已經別無他法了,她知道,這一次,徹底激怒了童郎奇。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讓他懲罰自己,無論什麼樣的懲罰都接受,即使讓她遠走他鄉,她都接受。
“童畫,若我不做點什麼,你會覺得我空口說白話。我再三給你機會,可你一而再地挑戰我的底線。”
此時的童畫,早已哭得跟個淚人兒似得,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受控製的往下掉。
現在,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啊?
她知道,一切都是她的錯,梁安信不止一次推辭,可她卻執意如此,認為隻要懷了孩子,就能夠完美,就算到時候她被趕出童家,至少也能夠跟梁安信在一起。
若是他們沒有那一場恩愛,醒過來的兩個人就離開,一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到底發生什麼事?”隨著童爺爺的一聲喝止,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隻留下童畫的哭聲。
畢竟,對於他人而已,童畫還是不太害怕童爺爺的,再加上都哭的這麼傷心,也很難一時之間就停止。
而這一次,氣炸了的童郎奇,沒再像之前那樣顧著童爺爺:“她昨晚徹夜未歸,跟梁安信在金豪開。房……”
“那窮小子哪裏來的錢在金豪開。房。”童爺爺打斷了童郎奇的話。
“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若不是親眼所見,童郎奇也不會去相信別人說的話,畢竟,金豪酒店,不是一般人住得起的。
“你不是派了小張在她身邊嗎?”童爺爺不放過任何的機會。
“我怎麼知道她用了什麼計謀把小張支走。”
童爺爺又連忙把視線轉向了一直跪在地上的童畫:“畫畫,你告訴爺爺,昨晚為什麼小張不在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童畫拚命搖頭著,“爺爺,我喝醉了,後來的事都不記得了,在我還有印象的時候,小張還在的。”
童畫也不知道,為什麼小張會不在?她會那麼放肆的喝酒,那是因為她知道,無論如何,小張都會把她送回家。
而且,昨晚蘇心桐因流產,一口酒印正璽都不讓她喝,所以,她一直都沒有對喝醉酒後的後果有任何的擔憂。
甚至,在早上起來的時候,她還一直以為這件事都是蘇心桐安排的。可是,當童郎奇出現在酒店房間的門口時,她就覺得不對勁。
假如蘇心桐有這樣的一出安排,明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肯定會做了完全的準備,絕對不會讓童郎奇抓個現行的。
所以,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既然當時印正璽和桐桐都在場,就讓他們兩個來說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童爺爺再一次打著算盤。